等我們回去時,高迎祥和範依婷正站在高處東張西望。
“你這人不虧姓高,喜歡站在高處偷窺別人隱私,以滿足自己好奇心是不是?”
一上去我就調侃道。
“哎!你們去那裡了?害得我們一陣好找。”
高迎祥說道。
“就興你們不聲不響的不辭而別,就不能讓我們去看看風景。”
我笑道。
“玲妹,你們就只是去看風景而已嗎?”
範依婷一臉笑意說道。
“依婷姐,先別說我們,說說你們,有什麼了不得大事,非得如此迫不及待避開我們。要知道我們可是生死之交,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撇開我們。”
楊玲臉一紅岔開話題說道。
“不瞞你們,這事牽涉張兄和我之間私事,所以就不便讓你們參加了。心知肚明,相互理解,我們也是給你們創造機會,說不定千里姻緣一線牽。”
範依婷笑道。
“聽其言,觀其行,你們是郎才女貌,私定終身了。”
楊玲笑著開玩笑。
“彼此彼此,我們是正大光明,相反還是你們道行深,隱藏工作這麼深,我們連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不聲不響的就捷足先登,不得不佩服,我們倆倒應該向你們拜師學藝。”
範依婷笑道。
“範姑娘你誤會了,我們之間遠沒有你們想像那種關係,至於以後如何?咱們順其自然。好事多磨,你和我張兄苦盡甘來,可喜可賀。晚上如果有酒,我們一定陪你們不醉不歸。”
我笑道。
“不用解釋,不用解釋。”
範依婷連連向我擺手。
“這種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反而是越描越黑。”
她轉身盯著楊玲在看。
“我已成為未來的張夫人,你呢!是不是可以稱呼你為徐夫人。如果是,那我們姐妹這次背井離鄉就算得償所願,這計策就英明偉大,提出這計謀的人是個了不得的天才,讓你也跟著沾光受益。”
“如果沒到那步,那你就是任重道遠,還需努力再努力,向我學習看齊東西不少,只有功課做夠,你才能早點找到自己人生幸福的歸宿。”
範依婷一臉認真說道,她無意之間有炫耀成分,可能她喜歡居高臨下的為人師表。
“張兄,此話怎講?”
我不願和她說話,轉而笑著望向高迎祥,這人這次是想逢場作戲圖個快樂,還是真正用心,想成個家生兒育女了。
“徐兄,我張某漂泊不定,遇上異性也是有緣無分。只是這次是安定下來了,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高迎祥一臉認真說道,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紙,此話不假。
“那就恭喜張兄了。”
我客氣恭恭手,其實我覺得這高迎祥和範依婷認識時間並不長,也並不是那麼搬配。當人家男女當事人相互看對眼了,我們作為旁觀者,自然無話可說。
其實作為一個男人,成家立業是終身大事,具有不可替代作用。我這幫手下我是把他們看成我的左膀右臂,巴不得他們個個找個優秀妻子。有個賢妻良母在為他們後方鼓勁加油,他們也好心無旁騖輔佐我。
正因為這樣,我對他們終身大事也放在心上,覺得有條件時也該為他們考慮。只可惜這事情是接踵而來,讓我疲於奔命,根本來不及抽出時間來考慮。
高迎祥這次隨我單獨行動,就好巧不巧碰上了範依婷,緣分讓他們在一起,看來就是聽天由命了。
倒不是我瞧不上範依婷,只是她只是個山村姑娘,沒有受過多大教育。這樣見識格局,肯定在以後在高迎祥事業上幫助有限。
如果我這次帶的是另位的人,那高迎祥就和卓雪雲她們一起,時間一長,長久相處。說不定他和那些來自熾都某位千金小姐擦出火花,人家格局肯定不一樣,成為一家人後會讓高迎祥如虎添翼。只可惜人生不可能推到重來,我不由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