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我們真的就這樣一走了之嗎?”
走到外面,高迎祥幾步趕上來,小聲問道。
“不走,你又想怎麼樣?還想大包大攬當無所不能的大英雄。”
我反問道。
“要知道咱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
我說道,他只想到別人眼前險境,卻忘了我們自己隱憂。我們在熾都所做所為,以及沿途舉動,隨著時間持續發酵,不知又有什麼艱難險阻在前方等著我們。
“哦!你說的是至理名言。你不提醒我還差點忘了,現在我們也有自己麻煩,也快自顧不暇,自身難保了。”
高迎祥如夢初醒,點頭說道。
“徐哥,咱們這一步出路在那裡?你也讓我們吃下定心丸吧!”
楊玲笑道,這小妮子並不簡單,已經儼然發覺我和高迎祥秘而不宣關係,覺得我們之間絕不是普通朋友夥伴那般簡單關係。
“晨曦來臨,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你別看自己是山裡人,也難得如此欣賞山聞美景吧!”
我笑著開起玩笑。
“怎麼沒見著你那位快人快語的範姐姐呢!是不是不辭而別了。”
我看了下她身後,沒見著她那位形影不離的好姐妹範依婷。平時之間,那人去那兒都把楊玲叫到身旁,一步也不願意離開。讓我們哭笑不得,好像自己是凶神惡煞,讓人不放心。今天怎麼一反常態,人卻不見了。
“你不是平時最煩她的嗎?原來你對她是念念不忘。既然是這樣,那我現在就去把她叫來,讓她一直陪著你左右。我們也不湊這個熱鬧,特意避而遠之,給你們提供難得相聚機會。”
楊玲粉面含著薄怒。
“我對她是敬而遠之,那張嘴可是吧吧不知疲倦,關鍵都是夾刀帶棒撲面而來。我也不知道你和高迎祥是怎樣處之泰然,甚至甘之若飴。”
我笑道,我還差點加上一句朋友妻不可欺,但想想還是算了。容易造成誤解,別有用心的人還以為我對她有意思,這樣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是大地方來的,自然不知道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人情世故,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是萬不得已誰願意撕破臉皮做到恩斷義絕。”
楊玲淡淡一笑說道,看來她也是有不得已苦衷,內心深處對這個所謂姐妹,也並不是外表所顯露的那般情投意和。
“至於你那位朋友,除了情人眼裡出西施外,我也找不到更好解釋了。”
她微微一笑。
“難怪呢!這小子神不知鬼不覺的玩失蹤,原來是重色親友。”
我笑著點頭說道。
“這段時間是狀況頻繁,我是生怕一不小心你們又被人給搶去了,聽說這些地方現在還盛行搶婚陋習,我就更加起雞皮疙瘩了。”
我說道。
“好了,現在警報解除了,我們還是走吧!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他們如今郎有情妾有意,咱們可不能去當那多餘的人。”
楊玲笑道。
“看來範姐是打定主意付諸行動了,她可是個該做該當的人,做事絕不猶猶豫豫和拖泥帶水。”
楊玲笑道。
“姓高的,一山更比一山高,你以為逢場作戲玩玩就算了。我看你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是誰的俘虜不到最後看來是無法揭曉了。”
我在心中嘆道,這一路走好,教會我很多事,其中一條重要就是你不要想當然看扁一個人,也許你到最後才明白那是不是個等閒之輩。
“怎麼?你發什麼愣,是不是名花有主,別人捷足先登你傷心後悔了。”
或許是我沉思模樣刺激到了楊玲敏感神經,她一下子板起個臉孔說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不走,那我一個人先走了。”
楊玲冷冷看了我一眼,邁開玉足疾步行走。
“等一等,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