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侍衛答道。
“那好,你就藏好,專找敵軍指揮官招呼。”
我命令道。
“你跟我去,咱們去找敵軍大本營,我們也要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說道,沒聽說這附近有武裝勢力,這群人應該是長途奔襲,我們就出其不意斷了他們的後路。到時候軍心一散,你們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了。
“憑我們兩個人?”
侍衛有點擔心,意思是叫上人,以防萬一。
“兵貴神速,再說他們肯定也是傾巢出動,留守的人肯定少之又少了。”
我有些不滿意。
“我自己不怕,可萬一傷到了你,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夠。。”
侍衛笑道。
“少說廢話,走前面,我們順著馬味去找。”
我笑道,這個時候,這些方面他比我在行多了。
“這次突然襲擊,如果能一擊而中,我們可就是奇功一件了。如果失敗了,擅自呼叫部隊,不僅當官倒大黴,還得連累咱們也脫不了干係。”
火堆旁,有兩個正在閒聊。他媽的,太囂張了,就當我們不存在,不僅不作隱蔽,還直接燒起火堆挑畔。不過也好,給我們指明瞭方向,省得多走彎路。
“我們倆一個是伙伕,一個是馬伕,做好份內事就行。如果立功受獎,當官良心發現,多少給我們點湯喝,我們就上天厚待。如果沒有,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辛苦點。”
另位一個笑著說道。
“難怪別人說你是位姑娘,說話軟聲吞氣,沒有一丁點脾氣,別人不欺負你欺負誰。本來我們是可以喝酒吃肉,看你這蔫不拉嘰樣子,人家骨頭都懶得扔一塊給我們啃了。”
起先說話是氣不打一出來。
“兄弟,我天天與畜牲打交道,人也變得木頭一樣,你就好心好意點化我一下,我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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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說話的人一臉恭維道。
“也好,看在我們難兄難弟份上,我就點化你。你知不知道這幫人為什麼有恃無恐就該發兵,連給上司都不說一聲。他們是害怕這樣好事一報上去,又被有關係的人捷足先登了。聽說那邊有內應,只待大軍一過去,睡夢中來個甕中捉鱉,這事就成了。”
那人沾沾自喜說道。
“那怪兄弟智明機智,用不了多久你也會改頭換面,步步高昇。”
那人又繼續吹棒道。
“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就盼著你看在兄弟一場份上,多多提攜我。”
“這事說簡單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一會兒你看我眼色行事。一會兒他們馬到成功,我們多說點他們愛聽的,他們一高興說不定賞我們點東西。還有就是靠我們自己,一會兒我給他們開飯走不開身,你呢乘他們吃飯喝酒之機,溜出去偷點寶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也可以小發一筆。”
廚子安排道。
“這我可不敢,逮到了可是要殺頭的,為了這麼點錢,犯不上賠上身家性命。”
馬伕雙手連連擺動,身子往後退去。
“人無橫財不肥,馬無夜草不肥,這個時候你想當縮頭烏龜,甭想。信不信我現在就喂毒讓你見閻王,臨了卻說你畏罪自殺。”
廚子大聲威脅道。
“何必這麼麻煩,一會兒你在飯菜下夠蒙漢藥,全部人都倒地。到時候你儘可以為所欲為,全部東西都歸你,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偷聽多時後,我忍不住提醒他道。
“你何必如此瞻前顧後,求爹爹告奶奶找人吃殘渣剩飯,還不如一做二不休幹票大的,這輩子躺在床上也夠吃夠穿了。”
我一臉羨慕望著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