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話不說屁不放躲在這裡,意人慾何為?”
高承宗目瞪瞪盯著我們說道。
“你這話是問我們,我好像覺得你問錯物件,應該自己問自己,再說你提問態度和方式多少有點問題。”
我說得雲淡風輕。
“廢話少說,大爺問你話你只管老老實實回答,否則一會兒後果很嚴重。”
高承宗威脅道。
“我大人有大量,懶得給你計較這些,只是我這幫兄弟可能對你有點看法。”
我微微一笑,努努嘴指了指四周。
“強龍難壓地頭蛇,你別以為自己有多能,在我們地盤上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反客為主,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
高承宗外強中乾,到這個時候還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陷入我們重重包圍。
“弟兄所,露一手廢了他的右手,省得他睜眼說瞎話,讓他長長記性,見識見識人外有人。”
我一揮手。那位名叫張榮神箭手搭弓射箭,“呼。”的一聲,那高承宗右臂死氣沉沉垂下來,看來是徹底報廢了。
“你們心好毒,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廢了我的右手,不就等於毀了我的一切。生不如死。”
黃承宗哭喪著臉說道。
“彼此彼此。”
我笑著點點頭。
“不過比起你來,我們是小巫見大巫,自愧不如。你為了錢,竟然對素不相識的下殺手,蛇蠍心腸。我們沒你那本事,殺人越貨,臉不紅心不跳。換作我們做不到,早知你們缺錢,給我說一聲,你要多少?我送你不就結了。”
我笑道。
“看來你們是陰魂不散,和我們扛上了。明人不做暗事,劃下道來,我們皺下眉頭就不算男人。”
高承宗滿臉痛苦,但仍強撐架勢不肯退讓。
“也沒什麼複雜,如果你能做一件事,我們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結束這事。”
我輕言細語勸說道。
“你也知道殺人不像割韭草,割了又長起來,所以我們沒有直接送你們去見閻王,夠寬懷大度了。”
“但假如你們不領情,我們還是可以送你們最後一程。”
我笑道。
“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你們和高承宗之間個人恩怨,我們就不便參與了。你放開一條道來,我們立馬就走,絕不妨礙你們的事。”
剛才那位中年人可能見到了一線生機,開口為自己尋找逃生之路。
“你說的好像也有一定道理,可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實話告訴你們,我們之間確是有些帳需要算一算,只要你們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答覆。我們絕不為難你們,你們想去那兒去那兒,我絕不攔著。”
“什麼帳?你我初次見面,彼此之間毫無瓜葛,也從未打過交道。你這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中年人笑道。
“明人不說暗話,心知肚明,隔層窗戶紙的事,你何必一定要捅破。你們前不久不是接了一單生意,金額高得嚇人,關鍵你們還動手,不小心射殺幾個人。那些人恰巧就是我們朋友,我們怕空手回去向他們家人無法交待。所以還得向你們討還公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我說道。
“什麼?你們是那些人,不是我們想象那樣,是半道殺出搶我們生意的人。”
這時反而輪到高承宗和那中年人驚訝了,原來中間有這麼大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