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學。”
先生思東想西看來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好聽從我的建議,不耐煩擺擺手。要不是沒辦法,我想他也不想當這位先生,老鼠進風箱兩頭受氣,太憋屈了。
“走啦!”
好多同學如同大赦,撒腿就跑,離開這是非之地。只有我們幾個主謀大眼瞪小眼,警防對方發難。
“要不要我去把你們父親請來,當著他們的面你們鬥個你死我死。”
先生也是有脾氣,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不敢?”
楊昊咄咄逼人,揚起嘴唇,眼裡充滿不屑。
“有何不敢,不過現在我就動手給你看。”
我一做二不休,高舉鎮書石就朝他招呼,他媽的,老子直接打廢你又能怎麼樣?
可惜我不顧一切舉動沒有什麼效果,只是把老師伸出來戒尺砸爛,散在幾位同學身上,相反楊昊卻毫髮無損。
“向虎,你幹什麼,拿讀書工具做傷人工具,有辱斯文。”
先生大聲罵道。
“亡命徒!”
嚇得楊昊灰溜溜帶著手下走了,我心中那個爽無以言表。
“走,咱們回家。”
我也招呼自己的人離開。
“向虎,我們走了。”
沒走幾步,他們也相繼告辭離開,我一個人孤零零走在路上。
“哥。”
一位小女孩迎著跑來。
“妹,你怎麼來了?”
我又驚又喜,人心難測,她一個小女孩,一個人跑在外面,太危險了。
“我告訴你,一個人千萬不要外出。”
我勸道,她還小,那曉得這世界並非如她花朵般純潔。
“哥,我一個人無聊跑出來玩,沒想到在這裡看見了你。”
徐曉笑道。
“反正我在王宮裡跑,這裡就是我們的家呀!”
“你的奶媽和侍女呢?”
我問道,這幫幫利眼,一定是偷懶去了。
“這父母也是,既然生下了我們,就得履行父母職責。把我們丟在一旁不管,任隨我們自生自滅,算怎麼回事?”
我嘴上不說,但並不代表在內心對父母沒有意見。
“他們都有事,一個個說得有道理,我就放他們走了。”
徐曉笑得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