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行走在路上,身後跟有有兩位隨從,迎面看見我的人都急匆匆繞道走開,到這個時我有必要向大家隆重介紹我自己。
我叫徐向虎,是磨金國親王的第五個孩子,也是現在磨金國王后的長子。今年剛剛十三歲,別人家孩子年滿十三歲,父母親友都要做為一件大事慶祝一番。
而我這裡,今天日子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王子,前面要到學堂了,我們就不送了。”
兩個隨從話都未說完就轉身走了。
我知道,他們是迫不得已跟在我身後做做樣子,巴不得早點離開。
“啍,獨人一個。”
其他和我同齡的學友看見我形影孤單,鄙視的笑笑,我知道他們都在嘲笑我。
他們每個人身邊都跟著兩個侍從,倒不是幫他們帶東西所必須,而是一種身份地位象徵。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
在我們磨金公國,選擇比努力更重要,你的出生註定你以後一切,當然前提是你是家庭的接班人。
不出意外,父母婚生的第一個男孩就要繼承父親生前地位,其餘孩子就只能降一個等級,差的可就不止一個級別了。
按道理,我是磨金王國的王子,親生母親又是現任王后。
可惜什麼都有例外,父王整天忙於追逐決樂,而母親又鬱鬱寡歡,懶得過問俗事,對於我們基本不慣,任隨我們自生自滅。
“爹孃不疼,外婆外公舅舅又離我們太遠,我和妹妹就成了寄人籬下的小客人。”
我嘆道,沒有人在乎我們,我們就自己關心愛護自己。
“小王子,今晚放學到我家去玩?”
身後有人拍了我肩膀,我一看是我的朋友尚智全,他父親尚林是我們磨金王國財務大臣。
“不啦!我今晚有安排。”
我因為撒慌而臉紅了下,雖說去他府上有山珍海味,但我的生日我不想在別人家裡過,這樣我的自尊會受不了。
何況楊昊他們也會借題發揮,非把我踩在腳底下不可。
“一個徒有虛名的王子,混到什麼程度,自己十三歲這麼重要日子,還得跑到別人家乞討找飯吃。”
我腦海裡想象出楊昊那盛氣凌人樣子,還有那幾個習慣跟在他背後落井下石的哈巴狗。
“快上課了,你們倆個還在這裡嘰嘰咕咕,是不是又在策劃什麼見不得人的臭事。”
一個人滿臉不屑瞟了我們一眼,鼻孔啍了一聲。
這人就是楊昊,是目前和我針鋒相對、寸土不讓的敵人。
他父親是楊蘇權,這是個眼睛永遠向上的人,每次遇見我們都是板得面孔,好像人人都欠他的帳。
“楊丞相,辛苦你了,你慢走。”
我父親磨金公國國王徐升象除了對那些他看得上的美女外,難得對一位男人給笑臉。
“他媽的,子承父業,就會崩張喪臉,好像人家對他家借糧還糠,搞情緒汙染,再好心情也得攪壞了。”
我在內心暗地裡不不止一次罵過這幫父子。
“楊同學,你什麼時候改行當老九啦!”
我面帶微笑回敬道,小子我得知道你姓啥名啥,自身有幾斤幾兩。
“姓徐,目前也只有你自已把自己當回事,信不信我給你兩耳光,讓你清醒清醒。”
楊昊自然聽出我的弦外之音,那次他在課堂上當場辱罵老師為臭老九,我這也是現學現賣,算是拿他的茅攻他的盾牌。
“楊昊,你再狂,也別忘了一個人人皆知事實,陸向虎可是磨金公國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