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過道上王林斌趕過來仗義執言。
“臭味相投。”
楊昊悻悻然走了,他在同學中稱王稱霸慣了,但惟獨對王林斌還是有些顧忌。
“楊昊,你娃也有害怕時候,還不是生怕那天小命不保,得病了還不得去人家府上搖尾乞憐。”
我追上去罵道,就是要痛打落水狗。
其實王林斌父親王仲景,不僅楊昊,所有人見了他都會客客氣氣。
因為王仲景是整個公國的第一名醫,誰病了都得去求他,生怕他一不高興,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我們幾個走到學堂門口,大門上正中掛著一個大匾,上面寫著三個字“公學堂”。
聽說以前本來掛的是“王學堂”,但被熾金王國派使臣制止。
“我們熾金王國掛的都是王學堂,你們小小公國那有資格掛這匾。”
磨金公國不敢得罪這個強大鄰居,只好乖乖的換匾。
“開課啦!”
我們先生應該是磨金公國頂尖學者,至少名聲是最顯赫的,否則我們父輩也不會將他們放到這個崇高威嚴的學堂。
“我們兒子應該享受公國最好東西。”
他們不敢平時鬥得怎麼兇,在這個問題他們觀點是出奇一致。
可惜他們灌輸知識和我們接受能力不匹配,他們講的知識太過深奧,我們聽的是似懂非懂或一知半解。
“你們都是磨金公國未來希望和棟樑,肩負非同一般的責任,未來磨金公國就靠你們去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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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是每個講課先生的開場白,最先我們還激動,過後就無所謂了,到現在已經徹底聽煩了。
“各位少年,你們可知道我們四周有多少虎視眈眈的對手,我們磨金公國是如何在夾縫中求生存?以後將面臨何種困境?”
今天這先生卻一番常態反問我們,我們坐著椅子保持沉默,我們不懂才讓你來傳道授業解惑。
“如果我懂了,又何必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受罪。”
我心中嘀咕,有些先生名為授課,其實就是自吹自擂,經歷套路多了,我們大概已知道一二了。
“先生,我們磨金公國黃金資源採之不盡,國家富得流油,被多少人視為人間樂土。”
“你身為其中一份子,應該是前世俢來的福份,身在福中不惜福,卻杞人憂天,危言聳聽,是不是想進大牢俢煉一番?”
楊昊站起來罵道,老子就是看不慣這人一副自以為是派頭,比他媽的國王還像國王。
“楊昊,課堂和朝堂雖是一字之差,可風牛馬完全不相及,你可別越界翻山過火了。”
我鄭重警告道,正經的,這裡身份屬我最尊貴,好歹也是王子,他楊昊憑什麼在我面前囂張跋扈?
可偏偏人家不把我這個王子放在眼裡,而且公開與我作對,換成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忍讓。
“你這樣不好那樣不行,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讓先生怎麼講授知識?要不我們抬你上去,我們尊稱你一句假先生如何?”
尚智全譏諷道。
“你們真他媽的是愚笨到家了,連好壞都分不清了,連別人指桑罵槐都聽不出了。那人腦長在你們身上可太浪費了。”
林向勢站起來指向我們,他不虧是楊昊的第一打手,咬起人一點都不顧忌。
“你說什麼?我們也不是讓人欺負長大的。”
我們這邊的人拍起了桌子,相互扛上了,一點緩衝餘地不給對方和自己留,一上來就想給對方下死手。巴不得逼人家徹底失敗認栽,以後任自己欺壓諷刺。
“怎麼?想打架,我們皮癢癢,早就想找人活動活動筋骨,你們現在主動送上門來找揍,我們也是樂意成全,也免得一身武藝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