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頭的小旅館你也敢住?”劉元說道。
“又不是沒住過,我又不是女孩子,怕什麼。”宋清風不屑道。
“聽說那裡的姑娘也很厲害。”劉元說道,對他們這些沒住過黑旅館的人來說,那種地方總是讓人有點怕怕的。
“厲害又怎麼樣?她們犯不著把心思花在我一個無家可歸的窮學生身上。”宋清風說道,
“那也是。”劉元說道。
宋清風說的“橋頭”就是連線鳳城縣老城區和石油新城的一座橋,橋下開了不少黑旅館,屬於三不管地帶,這座橋將鳳城縣一分為二,橋北住著後來的石油人,橋南生活著本地的老鳳城縣人。
“那到時候我們去少年宮門口看你吧。”趙金山說道。
“你們忙你們的,總共就四天的時間,一眨眼就晃過去了,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我還不一定去少年宮門口呢。”宋清風說道。
“……”
“看著我幹嘛,都走啊?這些年我一直都是一個人過,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每次都這樣,你們煩不煩?”宋清風不耐煩的說道。
嘴上雖然顯得不耐煩,可心裡卻是暖暖的。
“我們還不是怕你一個人寂寞。”趙金山嘟囔道。
“我寂寞個錘子,老子一天時間都不夠用,哪裡來的寂寞?快走吧,別在婆婆媽媽的了,這一中午的,被你們鬧的覺都沒睡成,我下午要好好睡一會,明天才會有精力去賺錢。”宋清風趕三人離開。
“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家了,你照顧好你自己,我們週末見。”趙金山說道。
雖然捨不得朋友獨自一人過節,但家還是一定要回的。
三人背起揹包,趙金山叫上趙豔豔,四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望著關上的宿舍門,宋清風心裡空落落的,要說不難過那是假的。
將被子蒙在頭上,宋清風掩起了眼底的一絲落寞。
家?什麼時候,他才能擁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家裡有溫柔賢惠的妻子,還有調皮搗蛋的兒子,最好還有一個乖巧的女兒。
想到溫柔賢惠的妻子,宋清風不由得就想到了葉子,那丫頭的眼神純淨明亮的不摻一絲雜質,笑容溫和,一看就是一個特別特別善良的女孩,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非常符合自己對妻子的設想。
想起自己的母親,宋清風有些難過,母親的面目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唯一記得的,就是母親時常帶在嘴角的溫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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