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何二自認筆直,也是個爺們,可不興當那捏著指頭扭著屁股的娘娘腔——哪怕是幹人的那一方也不行。
袁彥一聽這話臉色變得不大好。
何二可顧不上他高不高興,提好褲子就要走,袁彥抱著胳膊站在一旁不發一言,等人走了兩步才忽然伸手一攔。
“那試試別的。”他笑了笑,像不懷好意。
別的什麼?
別的玩法。
“腿並攏了。”袁彥指揮道。
等對方那根東西擠進腿間,何二才恍然大悟,暗罵自己豬油蒙了心。立馬抬起膝蓋要踢過去,袁彥反應快,邊笑邊道:“一人一次,我先來,不讓你吃虧。”
“滾吧你。”何二不樂意。並攏的腿間被插進個熱燙的物體,任誰都覺得不對勁。
別扭極了。
袁彥垂著眼睛看他:“別跟個沒經事的處女似的。”
咚的一聲,換成了袁彥被按在牆壁上。花灑尚在出水,淅淅瀝瀝澆下來。何二眼前蒙了層水霧,袁彥濃稠到豔麗的一張臉忽隱忽現。
“我插你,只能這樣。”
嘖。方才還說就算袁彥主動要送上屁股也不肯插一插的是誰?這會兒倒痛快地願意了。
嘴上虛偽,身體誠實。
水霧越來越濃重,混著幾不可聞的喘息,在一方狹小天地裡暈出了情緒的濕痕。
何二把自己那根直挺挺的器物插進袁彥的腿間,抽插時不可免的碰到對方的會陰,這感覺很奇妙——像是真的在幹袁彥。
他沒做過這種事,拿別人的腿發洩——跟畜生發情似的。太原始了,也有些變態。
可不得不承認,變態有變態的快感。這他媽真奇妙。而更奇妙的是,何二以為自己會反感,實則卻有些飄飄然。
當他看見被困在自己手臂與牆壁間的袁彥半闔著眼,嘴唇輕啟時,他感到一股電流直往腦袋裡竄,比身體更爽的是大腦。那根弦直直繃緊,下面那根利刃也大力捅進腿根,與對方緊實的皮肉狠狠摩擦了一下。
袁彥皺著眉叫了一聲,那聲音尤為微弱,似爽似痛,叫得何二腦子裡那根弦又啪的斷了。下身卻更加用力,速度極快的插進抽出,袁彥腿根那塊面板都磨出紅痕了,他終於不高興起來,張開眼睛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你屬驢的?能不能輕點?”
何二聞所未聞,咬著牙關,雙手緊緊箍住面前人的腰,再次兇狠地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