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不算兄弟嗎?”袁彥惡意道。
“算你媽。”何二罵道。
袁彥可不搭理他,手指又摸到那地方靈動,上下撫弄起來,嘴裡不幹不淨:“不錯啊,挺大的,還粗。嘖,本錢不差。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麼樣?”
男人是虛榮心動物。
何二受了這誇贊:“肯定比花花公子拿來裝樣子的花架子強。”
袁彥只笑,難得不反駁,道:“我倒要比比了。”
何二可沒心思跟他玩比賽,欲把人掀下床,誰料袁彥早有準備,他手快速一動,何二腰一軟,又躺了下去。
袁彥手活真的可圈可點:“何二,別玩不起啊。”
“操你媽。”何二呼吸一重。
“呵。”袁彥笑了一聲,拿拇指去摩挲yin莖頂端,“挺有氣勢。”
何二快要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他有一陣子沒跟人床上了,與杜玲分手後就素著,這會兒別說是袁彥這麼個中老手給他打飛機——就是看到兩只狗xing交可能都得有點兒反應。
但身體不掩飾的反應還是讓何二沒了臉面,他膝蓋一抬,要把人頂開,袁彥沒防備,被頂了個正著。旁的沒事,腳底的傷先扯動了,疼得他臉孔都扭曲了一瞬。
空氣裡彌漫起淡淡血味。
何二動作迅速,翻身把人制住,手肘重重抵在袁彥脖子上,後者快被他抵得呼吸不了,卻還在笑。
“看來聞見血味讓你比較興奮。”袁彥絲毫沒顧忌自己腳底裂開的傷口,曲起膝蓋蹭何二慢慢勃起的下體,“你這種男人,果然十有八九都有處女情結。”
“處女你媽。”何二想躲開他的膝蓋,可他往哪兒躲,那膝蓋就隨之跟上來。
“咱們現在這情況,”袁彥要他看看現在兩人的曖昧姿勢,“提媽不媽的多尷尬。”
“操你……”何二才不跟著他的節奏走。
袁彥卻極為迅速地截斷他的話:“那來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挨操?”何二一怔,明白過來後呼吸粗重,像頭被惹怒地獅子,手肘使力壓了壓。
袁彥因為缺氧,說話斷斷續續:“你……來、試試啊。”
操。
袁彥躺在床上,因為喉嚨被壓制,所以臉色泛紅,難得一股弱勢的模樣。何二多盯了兩眼,感到一股燥熱。
這不是情慾,卻似情慾。
他不想操這人屁股,他對男人屁股沒興趣,對袁彥就更加沒興趣。可這人是袁彥——被他壓在床上毫無還手之力,叫著要他“操”的人是那個總是高高在上的袁彥。
這股邪火原本只是濺出的火星,可忽然燒成了燎原之勢。
“有病。”何二眼睛發紅,吐出兩個字,又沒忍住罵了句,“變態。”
“離變態還差點,不過是尋歡作樂。”袁彥眼睛彎起來,同時蹭著何二yin莖的膝蓋動作幅度更大了點。
何二尚在敏感中,被蹭的咬牙切齒,手肘力量鬆了,直拿腿去壓對方不安分的膝蓋:“安分點。”
“都硬了,還扛什麼?”袁彥一個翻身又佔據主導地位,這回下手如閃電,隔著褲子從陰囊撫摸到龜tou。頂端有液體濡濕了棉質內褲,透出xing器的樣子,那根器物終於雄赳赳氣昂昂挺立起來,再無掩飾。
袁彥用另一手蓋住何二的眼睛,輕笑一聲:“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