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香港人是你的朋友?”袁彥反問。
“你故意的?”
“我才知道,哪來的故意之說?”
何二盯著他,猜不出真假。
袁彥好整以暇地回看,忽然發現個細節:“何肖肖,你最近幹嘛去了?臉色這麼差,縱欲過度啊。”
何二最近醉生夢死,臉色確實灰敗,他手指一伸,挑開袁彥的衣領:“你好到哪裡去了嗎?這是被誰抓的,袁少爺的私生活倒是活色生香。”
他個沒讀過幾年書的混混還會說上成語了。袁彥想諷刺回去,但何二帶著的溫度的指腹在他頸上蹭了蹭,不知怎麼,喉結一顫,話沒說出來。
反倒是袁彥的身邊的女人不樂意了:“我才發現,你這脖子上是誰抓的?”
何二才注意到這女人,定睛一看不免心裡一跳。
袁彥顯然注意到了他細微的變化,壓低聲音不懷好意地問:“怎麼樣?是不是像杜玲?特別是眼睛。”
何二按了按手指,啪嗒作響:“像個屁。”
“別不承認。要是今晚屠夫三場都能贏,我把她送給你,怎麼玩都行。”
袁彥說話時靠的很近,撥出來的濕氣全噴在何二的耳廓邊。何二往後撤了撤,扯了下嘴角:“把誰送給我?屠夫嗎?”
下面傳來震天的歡呼聲,屠夫已經贏了一場。袁彥看著虎背熊腰的屠夫,倒回椅子裡,眼睛直直盯著何二,笑得開懷:“哦,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難怪面對文葉那樣的尤物你都能當柳下惠。”
他一笑,眼睛就眯起來,顯得促狹。
何二頂厭惡他這般模樣,很快又因為他的話有了不好的回憶,立即嫌惡道:“你他媽少來惡心我。”
“我知道,你對男人不感興趣。”袁彥手指在椅子的搭手上進行著有規律的敲擊,“我說的是薇薇,薇薇還是敏敏來著,算了,不重要。”
旁邊不知叫薇薇還是敏敏的女人顯然聽明白了,臉上不複笑意,正拿著那雙酷似杜玲的眼睛盯著何二。
何二胸口生出一股悶氣。
偏袁彥還在繼續:“要是屠夫贏了,我把薇薇送給你玩一晚。”
何二拿起桌上擺放的酒一口灌下,提起嘴角,顯得極為邪性:“袁彥,你又想捱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