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圍著葉雲轉起圈來,雙眼放光,彷彿撿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他就這樣看著,也不說話,慢慢地走了一圈又一圈。
“皇上有事就問吧,臣妾定當知無不言。”好端端的幹什麼精神摧殘,多嚇人啊。
陸言停下腳步,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目光放到自己的臉上:“一手好字,一手好畫,一手好琵琶,還會一手好醫術,你說說,自己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告訴朕!”
他的嘴角掛著淺笑,連自己的錦衣衛都沒有查出來這些東西,可見這個丫頭藏的夠深!
可她藏的越深,自己對她的興趣也就越深。
“臣妾不會跳舞!”葉雲牛頭不對馬嘴地轉移著話題。
看他那又上升了一點的好感度,心裡偷笑了一下,果然是好奇害死貓。
“珍容華這一胎是你保的?”他淡淡地開口,彷彿在闡述一個事實。
“不僅是臣妾,還有繁星和農太醫!”反正明擺著的事實,說出來也沒有什麼關係。
他點點頭,繼續道:“你的醫術和臺院判相差無幾?”這是他最在意的,臺琅年事已高,自己怕是用不了多少年了,農昌榮和繁星又是後起之秀,短時間內無法達到臺琅的造詣,眼下忽然來了這麼一個人才,就該好好地用著。
葉雲不卑不亢:“臣妾和臺院判互有長短,只是他的經驗,是臣妾拍馬尚且不能及的。”
“你可討厭朕問的太多了?”他放開了捏著葉雲下巴的手,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之上,一揮手把四周的下人全部遣出去。
李定神心領神會,拂塵一掃:“小兔崽子們,還不出去。”
說完,麻溜地把門給帶上。
看見四周沒有什麼人,他才敢開口:“張雪容所生的妖怪,你可知道虛實?”
鬼神之事,他看的最淡,可以說他是無神論者。
就是太后的什麼煞氣發作,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葉雲面色沉重了一會兒,“皇上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種現代眾所周知的事情,在古代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己要是說的不合心意,被拖出去一刀咔嚓了都說不定。
“真話!”他的手指戳著紫檀案几,期待的神色鋪滿整個乾清宮。
張氏這一胎可謂是害的皇家丟盡了面容,要不是自己鐵腕手段,打殺了幾個宵小,這件事怕是沒有辦法這麼輕易解決。
“皇上,這不是什麼天降不祥,這種胎兒叫做畸形兒,每一個胎兒都有可能變成這樣!”
只是因為他們不同的外形,導致他們在社會上備受白眼,就算是在平等的現代都如此,更何況古代!
“繼續說。”他原本還想問問其他東西,只是看著葉雲欲言又止,乾脆等人家說完。
既然人家見過這個畸形兒,自己一個門外漢就還是別說話了。
葉雲點點頭,繼續道:“據臣妾所知,這種孩子雖然會出現,可是機率是低之又低;似乎有人,在給張妹妹服用秘藥!”
葉雲丟擲這個重磅炸彈。
“好了,不必再說了。”幕後之人是誰,自己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算計:“此事朕自然會自己解決,雲兒也辛苦了。”
葉雲保持著萬福禮的樣子:“既然如此,臣妾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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