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跟著!他在公司,我在車上。”
“困不困?”
“你昨晚太固執了,弄得我夠嗆。”
“昨晚太感謝了。真跟著焦和平?”
“你認為不是嗎!”
“姚媛住姐夫家,萬一早上叫車先出來,你怎麼辦呢?”
“那你就過來驗證一下吧!”
“我相信你。實在困了,就弄瓶可樂。”
“我正在喝罐頭咖啡呢,誤不了事的。”
“我瞭解到焦和平的現金流沒什麼問題;他也沒給太太投太多的險,就二十來萬。為了這麼點錢殺太太,對他來說太不值得了。所以我想:如果確實是他僱兇殺了太太,動機只有兩個:一是避免財産因離婚而分割,二是將姚媛娶回家。”
“你想的目前只是你想的,缺乏證據。”薩野聽不下去了,“掛吧,焦和平開車出來了,我得跟上去了!”
其實是姚媛、舒逸文肩並肩走出公寓來了。
他起身隱藏,然後跟了上去。已經是下午一點了,他發現姚媛和舒逸文找了一家餐館,進去點了幾道菜,吃了起來。
姚媛看見舒逸文不怎麼吃,要他吃。舒逸文不想辜負她的好意,勉強吃了點。先前的交談還在繼續。
“公寓是姐為了跟你約會給你租的吧?”
“不,是給我練琴的!”
“對不起。你不是挺有錢的?”
“你當那些富婆會長年累月地跟我學琴?不到兩個月就散了,照舊去俱樂部混日子。我總共掙到五萬塊左右,刨除日常開銷,都寄回家了。我還有父母,兩個妹妹,一個弟弟。”
“哈德曼是她送的?”
“她說既然你要參加國際比賽,就練三角鋼琴吧。沒過幾天,就硬給我買了來。她還給我了一輛轎車,是富康,要我代步用,免得我出去擠車浪費時間。她說你可以當我借你的,掙了大錢後還我吧。”
姚媛不想聽他再說這些了,另起了話題:“姐生了孩子,角色沒轉換好,對孩子很失職!”
“她很後悔,也很痛苦,懷疑心理出了毛病,為此專門去看過忻然的門診。我想,她對孩子不好,主要是因為孩子是焦和平用卑鄙手段讓她懷上的。焦和平太卑鄙了,達到目的後就再也不在乎她了,讓她倍感委屈和壓抑!”
“這事還需要作進一步的調查,誰對誰非,現在還不好說。”
“調查?”舒逸文警惕了,“你是為了調查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