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道,“現在我需要做什麼?”
我道,“幫我護法,別讓人中途打斷我。”
“要是被打斷會怎樣?”
我想了想,似乎也不能被怎樣。但我肯定不會這樣說,“要是中途被打斷,輕則神魂受損,重則魂消魄散。”
福寶哽了一下,“神魂受損......會怎樣?”
我撓了撓腦袋,我體質特殊,壓根就沒有這方面的擔憂,所以學習的時候我都是一知半解的,似乎是:“智力受損、記憶缺失、神魂丟失。有的將養些時日便可恢復,有的卻再難恢復。”
福寶瞬時覺得責任重大,甚至連影子都透出濃郁的厚重,呼吸都濃重了幾分。
我暗暗一笑,點上一根香,右手拇指食指成環,左指微屈。
“神兵點將,千里拘魂,神魂合一,破!”
福寶目似追劍的盯著我,“......”
我尷尬的瞪著福寶,“......”
我左手捏成一團火焰,右手食中並指向天。
“神兵點將,千里拘魂,神魂合一,追!”
福寶,“......”
我,“......”
嗯,要是有水晶球就好了。至少不會那麼尷尬。
我呵呵傻笑了一聲,“孩,孩子大了,他......自己發揮吧。”
福寶,“......”
安平王蕭籬烈焰戰神一般立於同樣雪銀戰甲的千里駒之上,凝著城頭湖藍色的雪淵旗幟,露出一抹幽深的微笑。
這抹笑,幽深、森冷,滲出絲絲寒意。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當他露出這樣笑容的時候,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
當他露出這樣笑容的時候,證明他一點也沒笑。這個時候,最好能離他多遠,就有多遠,以免遭遇池魚之殃。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某個十分不解風情的女人,再比如他的六家將。
關沐冷笑著驅馬至與他半個馬頭的距離,輕輕嗤笑,“咱們的老巢讓人端了。”
“意料之中的事。”
趙江痞痞的歪了歪頭,露出一個血腥的笑容,“竟真有這麼多吃裡扒外的蠧蟲!呵呵,咱們一舉滅了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