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光沒有聽清楚李程的低聲細語，他也不敢問，只得當做沒有聽到。
李程猶豫了許久，終於下定了決心，使用自己的法術來避免無謂的戰鬥和人員傷亡。
……
南京，江蘇將軍官邸。
“那個李程，現在有什麼動向？”
馮國璋拿起一個茶碗，輕輕的吹了吹茶葉，啜了一口清香的茶湯。
一個身穿北洋軍上校軍服的中年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著說道：“能有什麼動向，不過是負隅頑抗而已。面對我方的三路大軍，他區區一個師的力量，能濟什麼事！”
馮國璋搖了搖頭，放下了茶碗。
“不要大意，我這兩天總有些心驚肉跳的，就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一樣。”
中年上校關切的問道：“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要不我去把府上的大夫叫來給你看看？”
馮國璋想了想，點頭說道：“也好。”
中年上校立刻起身出了門，去找大夫去了。
他剛出門沒多久，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馮總長不愧是湖，居然能心有所感！”
馮國璋霍然起身，剛要從身側掏槍，卻摸了一個空。
這才想起，自己在府邸向來是不配槍的。
他定了定心神，大聲說道：“尊駕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李程輕笑一聲，在他身前不遠處，緩緩的顯露出了身形。
馮國璋看著他那有些熟悉的臉，頓時心中一動。
“你是鹽城鎮守使李程？”
李程豎起了大拇指，“馮總長好眼力！”
馮國璋冷笑一聲，“沒想到堂堂的一方鎮守，居然也會這些江湖手段，真是令人驚愕！”
“欸，馮總長錯了。一則，我如今已是江蘇將軍，不是鎮守使啦！這第二嘛，我這可不是什麼障眼法，而是正經的道家法術！”
李程忽然一揮手，“哆”的一聲，一柄銀光閃閃的飛刀釘在了馮國璋身側的椅子腿上。
“馮總長還是請安心坐下的好，卑職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馮國璋頓時一臉怒氣，他用力一拍椅子把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挾持參謀總長！”
李程依然一臉笑意。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只是想跟馮總長商量一下，如何交接江蘇防務而已，畢竟馮總長就要去北平赴任了，這偌大的江蘇，可不能沒人管不是！”
馮國璋臉上蓋上了一層陰雲，心裡則有些著急，為什麼自己的副官出去找大夫找了這麼久。
李程看出了他的想法，笑著說道：“馮總長在想為什麼剛才出去的人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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