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難得風調雨順,雖去年大災導致許多民眾困苦饑餓,也引得流民四竄,造成許多傷人事件。但由於年初時,司馬越及時免費發放的番薯,解了不少人的燃眉之急。
而到了下半年,李清歡又主動將自己上半年所種的糧食,除自己培育的雜交稻種以外,悉數捐出。因此獲得了不少的民眾的稱贊,也令不少人有了活著的憧憬和希望。
這不,下半年的天氣好。民眾跟著李清歡一塊學習經驗種田,到了冬季時,還意外收獲了滿倉的糧食。
只是官府又不要臉的前來徵收了大半糧稅,頓時令人們怨聲載道,有苦說不出。
李清歡知道民眾困苦,無米下炊,所以下半年的稻穀又悉數的捐了出去。
有人說李清歡傻。當然,更多人贊頌李清歡。一時間,李清歡的威望,甚至比官府還要響亮。
李清歡並不在意這些虛名,也知道眾矢之的的意思,所以依舊低調的做著自己的事。
不過這點時日有件喜事讓她十分開心。
那就是甄畫與孟夫子。
他們如今來往愈加親密,幾乎是夫唱婦隨,所以李清歡總是調侃甄畫,問她打算何時與孟夫子成親?
甄畫被調侃的無奈,只能低頭求饒。
其實她也很想知道孟夫子打算什麼時候娶她。可這種事,原該由男方提出,她作為女子自然不好催促過問,顯得自己十分在意心急。
李清歡也十分疑惑,孟夫子明明很歡喜甄畫,卻為何拖了這麼久都不肯提及成婚二字,哪怕他們的行為總是受外人對說三道四。
孟夫子作為一名夫子被人說這種事,名聲本就不好聽了,更何況甄畫是名女子,之前被李二娃猥褻過。
但若他們二人成婚便不同了。誰敢說兩口子感情好的事?
李清歡便想著,孟夫子是不是教書教傻了,要不要再去推敲他一下?
可有了上次的適得其反,李清歡又有些退縮起來。畢竟這便是兩個人的事,她一個外人插手確實不太合適。
甄畫也好似不太在意的樣子,李清歡便更加不好說了。
這幾日,李清歡已經開始準備年貨了。心裡想著,再有幾日便是自己的生辰,也就是說,她又年長一歲了。
細細算來,自己竟在這個時代待了整整六年的時光。而她與司馬越,也相識了整整六年。
不知她過生日,他是否能準時趕回來?
應該不能。那人總是喜歡遲到,也總是喜歡讓她牽腸掛肚。
真是可惡。什麼時候,她才是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便好了。
李清歡想。
然後她便看到了司馬越。
李清歡有些難以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可眼前看到的還是司馬越那張俊逸的臉龐。
“你,你你”
“想我嗎?”他很自然的問。
這一去,又相隔了三月整。
李清歡下意識的想要點頭。可轉念又想不對,不由痴痴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因為想你了。”還是那句老話,不過李清歡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很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