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東西多著呢,來!”提到好東西,楚昭招呼楚毅之趕緊的跟上來,楚毅之看到一院子黑呼乎的東西,一時不辨是什麼,詢問楚昭道:“這是什麼?”
“火藥!”楚昭衝楚毅之介紹,楚毅之看了她一眼,湊過去聞了聞,確實是火藥。
“你弄那麼多的火藥有何用?”楚毅之詢問,楚昭道:“做炸彈啊!”
楚毅之沒聽過炸彈一詞,詢問道:“何為炸彈?”
這一點楚昭能解釋,“像這樣,把火藥配好了,裝了引線,需要的時候點著了引線扔出去,一般威力的話可以把這面牆炸掉,威力大的話,可能把半個院子炸了。”
“那你現在讓人做好的是什麼樣威力的?”楚毅之捉住重點的問,楚昭道:“只能把這牆炸掉啊,正是因為覺得威力不夠,所以我才讓人繼續研究。不過,我打算把作坊搬到別的地方去,這裡太惹人注意了。”
一試炸彈聲音太大,這不是告訴別人他們手裡有這殺傷力極大的東西嗎?炸彈這種東西啊,就是要在緊要關頭用上的,尤其不能讓別人知道。
“這些事你要如何只管做,要讓阿兄幫忙的開口。”楚毅之見了這樣一個作坊,也覺得放在城裡不太安全,既然如此,那就弄出城去。
“那阿兄得空就去幫我選個合適的地方,既隱蔽又不會容易惹人注意的地方。”楚昭趁機提要求,楚毅之點頭道:“行,我去選。”
“你還有什麼好東西?”炸彈很好,如今威力不夠大,再努把勁讓楚昭研究出來,一但兩軍交戰,這東西擲出去,呵呵,可比什麼箭啊,刀要管用得多。
“這個!”楚昭遞給了楚毅之一個花筒,楚毅之拿在手裡看了看,“這是什麼飾品?”
“阿兄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你這樣拿著,看遠一點,你看看你能看得多遠。”楚昭指導楚毅之如何使用,楚毅之照著做,這一看不住地轉了轉圈,問楚昭,“這東西能看很遠?”
“是啊,所以我叫它望眼鏡,有了這個東西,就可以看到方圓數十里的動靜,用於偵察再好不過。”楚昭解釋,楚毅之倒抽一口氣,“作坊你定要管好了。”
“這是當然,還用阿兄你說嗎?”楚昭一副我又不傻的模樣,楚毅之道:“如果可以,讓人研究下稻種,百姓以食為天,如今稻收的產量太低了,若是遇上天災,百姓顆粒無收。如果產量提高了,完全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要不怎麼說是聰明人呢,楚毅之受了激發立刻提出這一點。
“已經讓人著手研究了,只是這稻種的事,非一時半會能成的,不過阿兄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繼續研究下去,將來一定讓天下的老百姓都能吃飽穿暖。”楚昭感受到楚毅之的愛民之心,同樣也懷著同樣的願望。
“阿昭可真是讓人一次又一次地驚喜啊!”楚毅之對於得了這麼樣一個能幹的妹妹,實在是感激上天,有這個妹妹,他省了多少事就不必說了,得了多少好處,楚毅之回想細算,要是憑他自己一個人,窮盡一生未必能夠做到。
伸手摸了摸楚昭的腦袋,楚毅之道:“阿昭放心,有阿兄在的一日,必不讓你受任何的委屈。”
這句話,楚昭很小的時候楚毅之說過,後來楚昭漸漸長大了,楚毅之沒有再說,如今再次提起,既感楚昭為他之心,又何嘗不是覺得楚昭為他做了那麼多,他這個當哥哥的,應該要對楚昭更好。
“我等著呢。等到將來那一天。”楚昭所指,楚毅之明白,楚昭明白。默契地一笑。
有了楚昭的這些後盾,楚毅之要爭這天下本無多少懸疑。而且,隨著楚昭將造紙術和印刷術公佈,興建一處萬書樓,集萬世之書,供天下學子閱覽。
對比天下風雲四起,百姓多艱的局面,翼州的安寧變得可遇而不可求。聽聞萬書樓,各地學子紛紛而來,也是想要見識一下所謂的萬書樓是什麼模樣,待見到那五層樓皆是各類紙質書籍時,震驚了無數人。
“冀州真是大手筆啊,竟然建了一座萬書樓,我聽說他們那萬書樓上的書全都是紙製的,而且都是印刷出來的,什麼時候翼州竟然有這樣的手藝。五層高的樓都放滿了書,那又得是多大的手筆啊,嘖嘖,都說翼州富裕,單看這座書樓便知。”
“通直先生出面,說冀州刺使欲立萬書書樓而著書立經,天下學子,若有心者均可至。”姜參大儒之名,舉朝皆知,之前姜參在冀州知之者沒有幾日,眼下姜參一開聲,許多人暗歎,難怪楚家在冀州紮根如此穩固,原來竟有通直先生出謀劃刺啊!
後知後覺聽到這樣說法的姜參連連擺手,開什麼玩笑,他雖然給楚毅之出的力不少,冀州有今日的太平,都是人兩兄妹的功勞,他可不敢居功。
隨後,以豫王為首,徐州安王響應,其餘二王竭盡所能,鍾鬱大軍回援,京城,終被四王所破,驃騎將軍孟祈戰死,璐王自刎而亡。
鍾鬱回京,京城裡的訊息得到了確鑿。璐王逼宮弒父,京城之中直斥他的人均被璐王所殺,各大世家損失慘重,沒能隨四王逃出京城的,幾乎皆被璐王屠盡,周氏帶領一家兒孫出逃,幸好跑得快,鍾家並無損失,別家嘛,哭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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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弒父者,還有誰是他不能殺的。”京城傳來的沉重訊息讓氣氛一疑,姜參發表看法,楚昭很是同意。
連父親都能殺的人,心中已經沒有底線,皇帝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從未聽說過他薄待璐王,如此之下璐王能下得了手,足見此人無良,無良之人何以為君。
京城的血流成河也就在預料之中了。“梁州有什麼訊息?”
“大將軍回援京城,梁州那邊聽聞將繼續南下,意奪荊州。”
一問一答自是楚毅之與楚昭,楚毅之道:“徐狗子為何不對京城動手呢?”
璐王逼宮弒父,當時的梁州離京城不遠,一路進中,奪下京城並非奢望,偏偏徐狗子不做,如今卻又揮軍繼續南下,何意?
“拿下京城不就成了眾矢之的,除此之外有什麼好處?發軍南下就不一樣了。奪州奪縣,都只是跟人一對一,想打誰,不打誰由他決定,要是換了我,我也不要京城。”楚毅之猜不透徐狗子的想法,楚昭沒壓力。
旁聽者聽到楚昭的解釋連連點頭,十分同意。
“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走。”章玉成問出了在場所有人最最關注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