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道:“能跟阿兄打成平手的人,如何能忘。”
得了楚毅之一個警告的眼神,“不用你提醒我徐狗子的能耐。”
“我只是好奇,阿兄你放過他,莫不是英雄惜英雄,既然這樣,當初阿兄為什麼不把人弄到渤海來,強強聯手,於我們有益。”當初楚毅之叫徐狗子跑了,裡面的原由楚毅之沒有細說,大概楚昭也能猜到,要麼是兩人打平了,徐狗子跑了,要麼就是楚毅之故意把人放跑了。
不管哪一樣,楚毅這都是有機會把徐狗子弄到渤海的,楚毅之沒有做,這才是楚昭好奇的。
“你以為你阿兄是什麼人,徐狗子那樣的人,不是你阿兄能收得了的。”楚毅之不知楚昭對自己竟然那麼有信心,“徐狗子就像是一瘋狗,他的心裡沒有對錯之分,這樣的人弄在手裡,搞不好會反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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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想了想,別說徐狗子確實不是個正常人。就我們家的情況,穩紮穩打的才是硬道理,他們一家用的人不都是聽話懂事嗎?來了一個不受控制的人,妥妥的坑自己啊!
“那阿兄問清徐狗子是何意?”既然覺得徐狗子是當不了朋友,為何而問呢。
楚毅之道:“有人告訴我,徐狗子在雍州出現。”
“你又知道那是徐狗子?”楚昭反問,楚毅之涼涼地道:“跟我去堵徐狗子的人,難道會認不出他來。”
“徐狗子在雍州做什麼?”楚昭拿眼看了楚毅之,楚毅之道:“不知,所以才想讓你的斥部好好查查。”
敢情是讓她幹活呢,楚昭側過頭道:“阿兄覺得徐狗子能翻起大浪嗎?”
“此人必能將大魏朝攪得天翻地覆。”楚毅之篤定十足地說,楚昭瞧了楚毅之,突然道:“阿兄當年放走徐狗子,就是看中了他能鬧事?”
楚毅之皮笑肉不笑的,楚昭不吭聲了,壞事做了也別說出來,是這意思吧。
“好了,船做得不錯,咱們回去吧。”兄弟倆在甲板上說了一通事,楚毅之總結,楚昭白了楚毅之一眼,“看不起我的水兵,將來讓你好看。”
楚毅之再次不說話,楚昭哼的一聲,命人回航。只是,船才靠岸,阿燕急急地等著,一見楚昭跟楚毅之就衝了上來,“娘子,出事了。”
趕緊把條子遞上來,楚昭看了一眼,表情極其古怪地抬頭看了楚毅之,“阿兄,被你說對了,徐狗子很能搞事。”
楚毅之接過條子一看,嘴角抽抽,“他竟然把雍州刺使殺了,掌一州之兵。”
“這是位牛人!”楚昭很中肯地評價,楚毅之道:“你還有心思說笑,叫人,開會。”
火急火撩的叫人去,楚昭道:“阿兄你急什麼呢,反正咱們又不怕徐狗子,徐狗子再厲害,拿下雍州,掌一州之兵又怎麼樣,他能安定好了雍州才是本事。”
“你又怎麼知道他沒那本事。”楚毅之回了一句。
“就像阿兄你看到徐狗子就覺得他很能搞事一樣,我看著他就覺得,他管不好事。”楚昭用楚毅之的話堵了楚毅之,偏偏楚毅之不能說楚昭說得不對。
等兄妹兩回到郡守府啊,人都到齊了,楚毅之道:“雍州刺使被殺,徐狗子拿下了雍州的兵權,此事,各位有什麼看法?”
“雍州刺使,徐狗子,郡守大人,徐狗子是何人?”有人提問,楚毅之一拍腦門,他是急糊塗了,他們兄妹認識徐狗子,這些人可不認識。
“徐狗子,原翼州人士,於翼州參軍,三年前翼州大旱,其領部下逃出翼州,流於雍州。”楚昭說頭說尾掐了中間,當初,楚毅之對外可是說了已經誅盡了寧遠城作亂之人。
“區區一個兵痞,如何能殺雍州刺使?”有人再提疑問。
“因為他能征善戰,一年前,他成了雍州刺使的東床快婿。”楚昭的人已經在亂起之後,迅速把徐狗子的崛起之路報於楚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