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落地的脆響,並未讓進攻的一方停下手,反而讓他更為得寸進尺。
初冬的晌午,甚暖!
雖有冷風襲來,但相擁的兩人亦能彼此得到些許溫熱之氣。
“啊,王爺!奴婢,奴婢,該死!”
一地的碎瓷,讓桔禾慌不擇錯的跪拜下來,她已在入涼亭的青磚道盡頭,待了許久!
若不是被管事的公公瞧見,以為是她偷懶,訓斥幾句。
她應該不會這般早的進來,亦不會瞧見亭子裡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更不會碎了一地貴重的瓷器。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她見到了不該見到的,碎了不該碎的,還白白受了管事公公的一通罵?
她是何其的冤屈?
可不管怎樣,她又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是被王爺遣回德事房,還是會被逐出王府,亦或者是有性命之憂,她都不敢再往下看。
蘇錦年被落地瓷器的碎裂聲驚醒,後聽到桔禾跪地求繞的聲音,便轉身將錢南新護在身後。
隨而側身斜睨一眼跪在地上的桔禾,冷聲道:“去旌善公公那兒,就說王爺賞玉珠一對!”
“謝,謝王爺!”
沒聽錯吧,沒被責罰,居然被賞了一對兒玉珠,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命不該絕,必有後福?
桔禾連連謝恩,亦不曾抬頭偷看。
被護在身後的錢南新一聽火大的很,今日白白被人戲耍不說,又被侍婢瞧了場戲,到最後竟然沒有得到半點好處。
眼瞧著錢南新緊緊抿著唇,一臉不開心的模樣,蘇錦年知道若是再在這兒待下去,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故而他急忙將錢南新打橫抱了起來,任由著錢南新在懷裡掙扎,他未有放開的意思,反而步履輕盈,速度極快的離開了涼亭入了屋內。
錢南新蠻力的掙扎,以及埋怨臭罵蘇錦年的話語,在桔禾心中只不過是王爺與未來王妃之間的日常逗趣,無傷大雅。
此時的桔禾滿心沉浸在自己得到獎賞的喜悅中,只是院裡有另外一人滿目擔憂之色,那便是寧兒。
“你鬧夠了沒有?”一入屋子,錢南新便使出全力吼道。
“這話應是我問你。”
“你難道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嗎?”
“我該如何收斂?瞧見了嗎?你做的好事。”面具被扯下的瞬間,他來不及繫上便被突然闖入的桔禾瞧了進去。
幸好的是,他依舊沒有用真面目示人,當時的他將簪子取下,用散發遮了半張容顏。
“你?”錢南新這才仔細的瞧向了蘇錦年。
“怎麼,害怕了嗎?”蘇錦年眸子裡一瞬冷寒,問道。
是,可怕!
那張潤白無色的臉上,除了雙眸以上是毫無痕跡,嘴唇及雙頰解釋可怖的紅色疤痕,若脹裂的脈絡一半在臉頰及唇瓣之間蔓延開來。
這算不上一張俊俏的臉,甚而有些可怕,錢南新一時皺眉,難道真的不是那個少年,是和年歡欺騙了她?
失落,失望,又有些同情的情緒在心中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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