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有錢女,年幼失恃寵!
爹作娘恩攜,囂張跋扈矣!
今有和公子,願娶錢家女,
哪知女不悅,私逃摔山石,
一朝夢天遊,身借他人魂。
長鷹浩蕩存,天賜聖恩緣。
偷笑小侯爺,娶了二嫁女,
哈哈.......
貽笑天下事,不過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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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我知道,早就知道你心有所屬,亦知道那人的身份!你所心悅之人名作蘇錦年,是平川王府的小王爺。”
每每回憶起和年歡揹著自己說出這番話時,錢南新心口便堵得慌。
有些事情一旦說破了,便沒了迴旋的餘地。
近些日子,宅子外紛紛揚揚傳唱著那首雜曲《落女》
錢南新聽過一些,只覺得這曲兒編的有些韻律,不過這詞兒用的有些隱晦,甚而真正唱起來,還覺得有些彆扭。
曲子中的小侯爺說的可是那蘇錦年?
還有那一句“一朝夢天遊,身借他人魂”,說的可是她錢南新借了錢家大小姐的錢南溪的身?
著實有些趣味,可是那些人怎會知道這些呢?難道這編曲之人知道她本非這個世界的人?
漸入深秋,秋闈在七日之後,錢鳴瑞更加的繁忙,每每去溪庭別院,錢南新都未曾見過他人。
今日有空,錢南新原想著練練字,可待寧兒將筆墨伺候妥帖之後,卻已過了那番興致。
“小姐,你有心事?”
站在一旁的寧兒看著自家小姐,提筆幾次都未曾在絹布上落筆,眼見著筆尖上的水墨滴落在絹布上,暈染一方絹布,寧兒甚覺得可惜,可又不敢擾了小姐的思緒,只得小心提醒。
“寫在著絹布上,著實浪費,這宅子裡不用紙嗎?”錢南新擱筆,問道。
“奴婢倒是聽說過紙,不過瑞安這邊還未曾見過,不過聽姐妹說,遠在東方的一個大國,好像已有紙的存在。”
寧兒雖是個侍婢,但她極為聰慧,竟知道自家小姐說的紙是什麼,這已是非常不易。
東方的大國?錢南新一時疑惑,除了津南,羌國,還有圍在津南周邊的小國,這裡居然還有一個東方的大國?
不過,這也不應奇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不過,若是有機會,她還真想去看看,那個大國到底有多大?
“寧兒真是神通廣大,居然連這些事情都能知曉幾分。”
“小姐,別逗奴婢了!”
“好了,看樣子寫不成了,以後別用絹布了,我先用筆沾著水在桌子上寫,等我寫的如意了,在換上絹布吧。”
“嗯!”
就在寧兒與錢南新聊的正歡時,錢管事來到濯翠院,帶來了錢老爺的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