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錢家老爺,卻見到不想見的妹妹裴雲蓮。
“二舅!”錢予琪見到裴煦,便丟下母親的手,撒著歡兒小跑向裴煦。
“琪兒,都長這麼高啦!”裴煦摸著八歲琪兒的頭髮,說道。
“真的嗎,二舅!”琪兒歡喜的再次確認。
“二舅生為朝廷命官,怎能口出妄言,琪兒確實長高了不少。”裴煦滿目寵溺之色。
裴氏看著屋內,挺拔身姿半蹲地上的男人寵溺著自己的兒子,莫名又生了火氣:“也不曾見你對安兒這般好!”
男人摸著錢予琪的頭,笑著說:“二舅要跟你母親談些事情,你去尋婧姨娘玩,可好?”
“不要,婧姨娘出去了,婉姐姐剛剛被母親責罰,在柴房待著,現在琪兒沒有可以玩耍的人。”
琪兒一臉不高興的說話。
聽罷,裴煦冷眼看向站在面前,身著華服的女人,見自家妹妹沒有任何反省之意。
便又對著琪兒說:“可是舅舅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母親談,你看這樣如何,你去花園裡撲六隻蝴蝶,舅舅送你一件禮物!”
“真的?”原先還有些不高興的小臉蛋,此刻又洋溢著笑顏。
“一言為定!”裴煦伸手在琪兒肉肉的小手掌上按了個印,以示承諾不變。
待琪兒離開,裴煦才起身,看著自家妹妹:“你脾性得要改改!”
“哥哥來這裡就是告訴自己的妹妹這些嗎?”
“你在錢家的所作所為,以為能藏得住嗎?“
“那也是他錢家欠我的!”一提及錢家,裴雲蓮便來氣。
“那就該在當初斷了這門親事!”
“憑什麼?就憑他谷家在京都有些地位?
原本我跟老爺是指腹為婚,怎到最後被一個病怏怏的谷氏偷了正妻之位。”
她不服,不服天,不服這作弄人的命運。
“放肆,谷家對朝廷有恩,錢家與谷家素有來往,王上定下這門親事也是理所當然!”裴煦正聲反駁。
“難道指腹為婚,及不上一紙聖言!”裴氏眼含淚水,憤然控訴。
要怪便要怪這一紙聖言,要怪便要怪錢義安不曾將她放在心尖上!
屋內,爭執之聲不絕於耳,錢義安負手而立,沉氣等待,現在該不該去打攪他們。
他愧對裴氏,也愧對谷氏,故而裴氏如何肆意妄為,他不曾直接干預,但現在自己的女兒不見了,他不得不要尋個清楚。
“難道這次大小姐失蹤的事情,與你有關?”見妹妹如此執著,裴煦便有了大膽猜測。
幾日前鬧得沸沸揚揚的和家與錢家聯姻的事情,怎可能就此停歇,據說這事兒有妹妹一份‘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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