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梁一陣氣結,笑罵道:“你看看你個傻丫頭,幾天時間還沒弄清楚,算了算了,明天再去問吧,我撐不住了……”
嬴渠梁心神一鬆,軟倒在地上,震天的呼嚕聲立刻響起了。
“呀,二哥,你怎麼睡地上了,起來,起來耶……”
嬴樂公主推了他幾下,也不見醒來,連忙叫侍衛把他扛進了廂房中休息。
…………
第二天中午時分,嬴渠梁才睜開乾澀的眼晴,轉了幾下疲憊不堪的身軀,掙扎著起了床,叉腰扭動著身體,渾身的骨骼嘰哩咯嘞聲響了一會,呻吟了聲,才覺得舒服了好多。
洗漱完畢,草草吃過午飯,和嬴樂公主帶上兩個黑衣內衛,出門上了豪華坐駕:牛車,以時速0.2公里向著小三兒的新居駛了過去。
敲了門,魯佰把他倆天之嬌子女迎了進去。
小三兒正仰臥在正廳的長木榻上正酣睡正甜,魯佰正想上前叫醒他。
嬴渠梁擺擺手阻止了他,和嬴樂公主在小三兒對面坐下了。
喝了半個時辰的清茶,嬴樂公主幾次都想過去把他踹醒,都讓嬴渠梁眼晴一瞪,把她制止了。
“夢入仙靈臺,怒斥招我來。飢寒瑟抖淚,黔民多事哀!”
說完小三兒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搓搓眼晴,出神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剛才不是在靈霄寶殿和玉皇大帝吹牛皮麼?還拿著自已的小黑棍指著大帝破口大罵,說自已沒的空和你吹牛,老子的事多著呢,結果讓看門的巨神一腳踹了下來……
嬴渠梁深深一揖:“先生,午歇可安好?渠梁不請自來,還請先生恕我冒味拜訪!”
“嬴渠梁?秦孝……呃!”
小三兒差點忘了秦孝公是諡號,不小心就嘣出來就搞笑了,說到一半把自已哽個半死……
“華小三拜見二公子!”
小三兒還了個禮,哈哈大笑道:“原是秦國的二公子,稀客稀客啊,有朋從遠方來,不亦悅乎?小鸞兒,上罈好酒,上烤架弄盤羊肉串……”
分賓主坐落,小三兒酙了三爵酒,舉起青銅酒爵:“飲勝——”
三人“當”一聲碰了一下青銅爵,各自小呷了一口。
嬴渠梁聞著酒香,陶醉地喝了一口,丹田醇酒泛起的熱浪讓他在冬天都感覺不到一絲冷意。
“好酒,太好了,先生你這美酒在那裡買的?可否告知渠梁,也好買幾壇以備不時之需。”
見嬴樂公主笑咪咪沒有插嘴,眼珠微轉,笑吟吟道:“這酒很貴的哦,二公子可有足夠的錢銀用以交易?”
“很貴?多貴啊?幾十金頂天了吧……”說完把銅爵剩餘的酒喝盡,又親自動手從酒罈中用銅勺滔滿了幾人的酒爵。
“呵呵……不貴的不貴的,目前最便宜的是……”小三兒舉起一個食指。
嬴渠梁吃驚道:“一百金?這也太貴了吧,一罈酒等於一間二進小院?”
“一百金?白日作夢了,零頭都不到呢!”小三兒搖搖食指道。
“一千金?怎麼可能那麼貴?”嬴渠梁手一抖,酒勺裡面的酒傾灑了一些。
“再說多點,你剛才喝了可能有一百金了。”小三兒笑著道。
而嬴樂公主狡黠的眼神瞅著她的二哥,喝著小酒打算繼續看好戲。
嬴渠梁瞪大眼晴,顫音道:“難道是一萬金?”
小三兒打了一個響指:“沒錯,猜中了,有獎名酒一爵,請啊……”
嬴渠梁小心抱著酒罈看了看,心想一罈酒都有國庫那麼多錢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