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管你是誰,把錢留下就饒你一命——”王九一震長刀,惡狠狠地瞪著劉悅,其實他也不傻,知道劉悅絕不是簡單人物,不然不會一群人都這麼平靜。
“哈哈哈——”劉悅忽然大笑起來,緩緩地舉起了手,正要下令絞殺,卻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打住了,然後上下打量著王九,眼神越發的古怪起來。
被劉悅看的有些不舒服,王九咳嗽了一聲,用力的啐了一口,冷喝道:“你看個屁——”
嘴角抽了抽,被王九的智商給打擊到了,不過蠢一點也好,心中算計著這些賊兵的數量,總共三十五個,呈扇形分佈,沒有陣型可言,如果動手的話,短時間土匪結不成陣型的。
打了一個手勢,身後的親兵明白了,隨即握緊了短劍,開始緩緩地夾著馬腹。
“抓活的——”劉悅低喝了一聲,猛地催動戰馬衝了出去,隨即親兵們也結成三角陣,與劉悅左側衝出。
土匪沒想到劉悅說打就打,眼見著戰馬衝過來,氣勢洶洶的,便各有反應,有的下意識的後退,有的本能的靠近抱團,也有的在當場舉著長槍等待著,不一而足,根本沒有章法。
“殺——”眼見到了近前,隨著劉悅一聲大喝,親兵也跟著大喝起來,這叫做先聲奪人,果然將土匪們震懾了一下,讓土匪們有些害怕。
不過劉悅並沒有真的下殺手,眼見著縱馬而來,眾土匪卻已經不戰自潰,沒有人會承受騎兵的衝鋒,畢竟壓力太重了,也只有王九等匪首不肯避讓後退。
戰馬快速,瞬間衝到了跟前,便在此時,劉悅卻忽然從戰馬上一躍而下,就在王九的雙眼盯著戰馬的時候,劉悅卻忽然而止,然後猛地一腳踹在了王九的臉上,登時王九宛如被一頭牛撞了一般,腦袋翁的一聲,滿臉鮮血迸飛,整個人飛了出去,也不知道死活。
劉悅沒想殺人,所以戰馬也還是有些收斂的,速度並不沒有到達頂峰,但是被這麼一撞,王九沒死也掉了半條命。
一眾土匪被戰馬逼開,隨著戰馬漸漸停下,親兵們也翻身下馬,接著戰馬的分割,隨著劉悅朝著一側的土匪撲了過去,不知道什兒麼時候已經收起了短劍。
即便是空手,這些能作為劉悅的親兵的,也都是軍中好手,一個個打架絕對是一等一的。
土匪們還沒有從混亂中擺脫出來,就看見匪首王九已經飛了出去,更是不知道死活,還不能從惶恐中醒轉,劉悅卻已經撲上來了,身形一轉,便已經到了一個土匪身邊,那土匪本能的一挺槍,卻被劉悅避過,然後狠狠的一記手刀砸在了土匪的後脖梗上。
土匪叫都沒叫一聲,就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也是不知死活。
隨著劉悅衝過來的親兵,也同樣大打出手,配合著劉悅,也是頃刻間放倒了土匪,只是不如劉悅兇狠快速罷了。
沒等土匪倒下,劉悅又合身撲出,下一刻出現在了一個土匪面前,甚至沒等那土匪反應過來,一拳擊打在了土匪的太陽穴上,那土匪身子一僵,也是軟了下去。
這些沒有訓練過的土匪,比起普通人不過多了一些狠辣,根本連無疑都不懂,面對親兵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就不要說面對劉悅了。
稍遠一些的土匪反應過來了,到那時卻不是和劉悅拼命,而是轉身就跑。
平日裡土匪也就是劫掠一些商隊或者附近的大戶,拼命地機會都很少,大部分並不敢反抗,只是破財免災而已,哪裡見過劉悅等如此兇狠的對手,本能的他們就害怕了,哪還有拼命的心思,自然就會散去。
放倒第三個的時候,土匪就潰散了,沒有了王九的督促,土匪們眼見打不過,乾脆扭頭就跑,一個跑的帶著一群跑,等劉悅放倒第三個的時候,前面已經沒有人了。
呆了一下,沒想到這還沒倒下十個人,土匪就潰散了,比劉悅預想的還要簡單。
“上馬,全都給我追回來——”劉悅啐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著喘息。
隨著一聲令下,劉悅和親兵們又翻身上馬,更隨手抓起了土匪們丟下的長槍,隨後朝著土匪們追了上去。
“蹲下不殺——”劉悅吼了一嗓子,長槍猛地抽出,將正逃跑的土匪砸的飛跌出去。
幾個親兵也追逐著土匪,只要靠近了,就是用長槍抽過去,最終同樣大喊著:“蹲下不殺——”
一時間土匪們慘叫聲連連,到了最後也不過幾個人跑進了野林子裡,劉悅他們才沒有追進去,而剩下的卻被一個個放倒在地,一時間就算是能爬起來也不敢跑了,因為他們感覺出來劉悅沒想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