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對我們下馬威。”林沐辰道。
“而且你不覺得九道傷口特別奇怪嗎?或者和手上的珠子有關系。”
林沐辰道:“他們的目標因該不是珠子,若是的話他們大可直接對我們動手。”
“是沒錯?”蘇寒霜道。
“那份信裡怎麼說?”
林沐辰拆開了信封,展開了折疊的紙張。
是空的?沒有字跡?
“有信但沒有字?對方是什麼意思呢?”
帳篷裡的氣氛很壓抑,外面天是黑的。裡面只燃燒著一盞油燈。今天,不是個好日子。
沉默許久後,蘇寒霜道:“信封給我?”
拿過信封,更像是在論證自己的猜測,他道:“或者,這封信是臧先生想要表達給我們的。”
“你說這封信並不是對方給我們的?”
“對。”
“為什麼?”
“信封有洞,和臧先生被洞穿的傷口一致。”蘇寒霜又道:“你還記得當時掏出信的那一刻嗎?”
“記得。”林沐辰點頭。
“剛好貼合他的傷口。”
“對。”
“若是先殺了人,再放信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所以並不是殺手想要給我們的,如果不是殺手那麼只有臧先生。”
林沐辰點頭:“對。”
“可他想要達什麼呢?”蘇寒霜不解。
……
一個人若是想要表達自己傳遞的資訊,那麼他會選擇載體。載體有許多,比如文字,禮物等等。
而傳遞者和接受者卻是不同的兩人,正如有時接受者所理解的並非傳遞者所表達的。
想要理解傳遞者所表達,還得從傳遞者自身的生活習慣下手。
幾日過去,氣氛些許活躍過來,但臧克強的死亡還是一件被難以提及的事。
林沐辰一定很痛心,將屍體埋葬的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醉後的他同小孩。
白雪是白的,帳篷也是白的。現在這個天地都是白的,白的會給人幻覺,這是一個整體。
帳篷很大,牆上掛著兩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