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澤有力的駁斥著狼人的無理要求,他們是勝利方,還要求使用一百年前國界線的界定疆域,那時候血族軍隊己經處在下彼路,是種無奈之舉的退讓,但是現在趁著勝勢,大澤當然不可能接受這種無理的要求了。
反觀與他進行口舌戰的並不是處在核心位置與他對面的那位俊朗王子殿下,而是處在其右側的狼人智多星之稱的重臣,諸葛多。
五旬的沉穩面貌,一股沉穩內斂的氣勢,厚重薄發。此人無論談吐與人爭論,還是在舉手投足間,所展露出來的氣勢和能力,令大澤都是感到頭疼的棘手人物。
大澤要求重新界定國界線,而諸葛多則擺出各種那樣的理由,巧舌奪簧的讓大澤都是直皺眉頭。他不得不冷汗涔冒的多次轉移目光,向身旁的蘇妍求援,後者不但美貌出眾,智慧更是不遑多讓,在她的參謀之下,一次次才化解了狼人所丟擲的難題。
這個美麗出眾人的血族女人,引起了諸葛多的注意,看向她的目光,從最初始的一抹不屑與譏諷,轉為濃鬱的提防與警惕。
他開始以為,弄這麼一個好看的花瓶兒,只是為了談判增添一些灰色上不了上臺面的籌碼罷了,必竟身旁的這位王子殿下,是狼力星球中出了名的執誇之弟,是好色、無謀的典型代表人物。
因此狼皇才派他這位重臣,不得不出面輔佐主持大局。表面上以四殿下克爾姆斯為談判核心,實際上只是為了讓他渡金而來,為日後登基大統而做出的一些政治粉飾罷了。
連諸葛多也不明白,英武神勇的陛下,為什麼非看中這個不中用的酒囊飯呆的一個王子,大概還是因為他那母親的高貴出身吧!
而新任的狼人主將克拉克,則完全是一幅莊重的態度,他只是一介軍人對政治並不太懂,坐在這個位置只是表示他是軍方的一席代表,更不會發言多惹是非。
處在中心位置的克爾姆斯,當然不會清楚自己一直被身旁這位重臣一直小瞧的腹誹著,雙眼一直都是色彩斑斕死死的鎖定著那個美麗女人,極不老實的目光,不斷的從女子那極為敏感的部位掃來瞧去。
不過這幕落在諸葛多眼中,不由的微微一嘆,也更慶幸殿下的英明,沒有將談判的權利都交給這位王子,不然美人計己經湊效了吧。
經過漫長乏味的談判之後,仍舊沒有實質轉機出現,己經讓這位智多星人物,明白並非是他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對手不只是依靠糖衣炮彈的攻勢,對方也有著真才實料的準備。
這個軍功赫赫的年青血族王子,無論其各方面的素質,都極為出眾,加上那個坐在他身旁美麗女子的輔佐,日後必將前途無量,未來的血族帝王極有可能落在此子的手中,對狼人的威脅將會更大。
不過這一切,都非他一個狼人大臣可以從中左右的了的,只得收攏雜心,將面前陛下交予的重要任務完成,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六雙冰冷的眼神,不斷斥怒著那對不懷好意的漂動眼睛,不過克爾姆斯好似熟視無睹一般,只是專注的盯著對面的美瀆之光在眸內環饒。
大澤的面色一次次變的更加陰冷,但是他必須保持著一個冷靜的頭腦,才能勝任在這次艱難談判中,逐漸的一點點取得勝勢。
談判不比打仗,但是後者也極為重要,必竟大澤打下來的勝勢,還是為談判爭得了巨大的籌碼,不然狼人也不會如此規矩的坐在這裡,與他們大費口舌了。
“現在我們血族是勝利者,不是以前的失敗者,諸葛先生,你們這種條件,我們還是不能夠接受!你看還是繼續談下去,不然的話就請回,準備繼續打,隨便......”大澤的口氣陡然變的有些強硬起來,目光中充斥憤怒與反感。
對於激怒對方的原因,諸葛多當然心知肚名,也是面色顯現出不大自在的尷尬,嘴角抽搐了下,不得不輕咳一聲,暗中使用腿碰了下身旁那一味只盯著人家女人看的家夥。
其實對於坐了快一天的如長徵般的痛苦談判,克爾姆斯早就不耐煩了,要不是對面有個如此絕色的美人讓他洗去那幾乎欲要閉目的眼睛,他早想拍屁股走人了。
被冷不丁的碰了一下,頓時從走神中清醒過來的克爾姆斯,直接開口發話了,他的專注一直停在美人身上,確不在談判中,根本就沒有聽到二位在談說些什麼,只聽到了大澤所說那強硬的話語。
一想到那個如此美麗的小女子,竟然被一個廢物王子霸佔,對,他突然想到了眼前這個名叫大澤的家夥,是個聖血力異變的廢物王子後,頓時生出一肚子嫉妒的火焰,欲借機打擊下對手,不分清紅皂白的,道:“你叫大澤,在血子中排行老六,最不中用的一個那個吧,以前聽人說你被自家兄弟們叫做廢物來者,是不是?”
靜!死一般沉靜!
大澤此時臉上己經陰沉的宛如滴出水來了,任誰這麼被人當眾揭自己舊傷疤,都不會多麼自在,嘴角不著痕跡的抿起一抹陰冷,而他身旁的蘇妍更是有著憤怒之色,顯露在俏臉之上。
諸葛多手中的談判筆啪的一聲掉在了桌面上,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該怎麼來圓這個場。而克拉克也是一幅面龐抽搐的模樣。
他們本來都是戰敗者,本想借助著一些取巧之力,在不失狼族領土的情況下,看能否撈些好處,就是陛下派他諸葛多前來最重要的目的,讓這個廢物王子如此弄下去,非給攪黃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