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都是戰敗者,本想借助著一些取巧之力,在狼族不失領土的情況下,看能否撈些好處,就是陛下派他諸葛多前來的最主要的目的,讓這個廢物王子如此弄下去,非給攪黃了不可。
大澤遞了個眼色,制止住剋星巴憤怒起身欲要斥呵對方行為,目光不露痕跡的閃顯出一抹狡黠之色,如是說道:“我這個廢物王子,怎麼能和你比,你們擄來的這麼多我血族的領地,如今確被我親手全部收了回來,還曾經佔領了你們不少地方,如果說廢物二字的話,冠在你的名字之前更加的合適。”
此話一出,除了坐在他對面那克爾姆斯憤怒的面色直抖擻外,其身邊的另二位表情也是變的極為古怪起來。
從小都是錦衣玉食的克爾姆斯,母族的高貴更是讓他成為眾星捧月的高高在上,從小到大何償被人如此當面這般羞辱過,這句話雖然是由他先張口譏諷別人而引發起來的,但是在其看來,確是無可忍受的奇恥大辱。
“放肆,你當面敢說本殿下是廢物......”看到對面那美人流露出來一絲冰冷笑容,克爾姆斯更加的憤怒不己,沒有風度的大聲喝道。
“我說你是廢物是實至名歸,你長這麼大建立什麼功隕嗎,難道你會比我強?”大澤目光一閃狡滑之色的故意刺激他道。
“啪!”一怒沖冠的克爾姆斯猛然拍岸而起,手指向大澤的鼻子,狠聲叫道:“你敢與本王子比試嗎,誰輸了他就是廢物?”
目的見己經達到,大澤手指輕摸著自己的鼻樑,“只賭這個,多沒有意思啊,我們又不是小孩子,繼然要賭就來點有意思的怎麼樣?”
“殿下賭兵塞才有勁?”一旁的星巴克,見縫插針,道。
“親愛的,我看這個王子真如你所說,他不敢和你賭,一定會輸的,還是算了吧?”與大澤相處這麼久了,二人早己經是心靈相通,蘇妍嬌嗔的抱著大澤手臂搖啊搖的故意說出扇風點火的話語。
雙方在談判之前,彼此之間什麼人,各自都瞭解的極為清楚,大澤對克爾姆斯這個酒囊飯袋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才故意設了這個巧局。有這麼好一個靶子放在這,不打白不打,怎麼會放過借機撈好處的機會呢。
雖然不知道大澤他們準備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不過精明如諸葛多,也看出了一些明趟,知道四殿下要被對方利用,不由的出口阻止,道:“四殿下你不要胡來,這可是關系狼界的未來戰略,不可兒戲行事。”
“澤,原來他不是主事的,那位老先生才是最大的官吧?”蘇妍玉手掩嘴格格的笑道。
從未遭受到這麼多羞辱、激怒過的克爾姆斯,看到美人都在嘲笑自己,這哪還能忍受的了,頓時暴發出雷霆般的怒喝,道:“我賭,多少兵塞你說,我要讓你們看看,誰才是廢物?”
“好,誰是廢物光嘴上說沒有用,水平上見輸贏,二十座兵塞怎麼樣,口說無憑立字據為證。”大澤揮手間,己經有人端來了紙與筆。
“殿下不可啊......”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諸葛多,頓時面色蒼白無力的叫道。
“你走開,我才沒有胡來,我是殿下還是你是殿下!”轟開諸葛多的阻攔,克爾姆期目光充滿煞氣的看著大澤,“要賭什麼?”
“繼然是我先提出來的賭,那麼主動權就給你吧,你說賭什麼我奉陪怎麼樣?”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聞聽你從廢物變回了天才,那就賭戰力.....”聞聽克爾姆斯此言,狼人主將克拉克渾身打個冷顫,目光呆滯,諸葛多也是面色由無力變的瘋狂了起來,不過轉接下來的一句話,確令他們的反應,又平複了欲要發作的心情,克爾姆斯搖了搖手指,向大澤流露出一幅狡猾笑容,“我是騙你的,與你比武力本王子本來都不是強項那不是找死,比速度怎麼樣,看誰跑的快!”
看著對面這長相秀俊王子口吐的言語,好似一個偷了糖果正粘粘自喜的小孩子一幅賺了多麼大便宜似的家夥,大澤頓時生出一幅極為滑稽的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心中確暗道,就連上蒼也在幫自己啊!
諸葛多虛驚一場的抹了把頭上的汗,頓時癱坐在了椅子之上。
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這位愚蠢王子,到了關健時刻,真的還就不蠢了。這個王子武力,雖然在各狼子當中排名極為普通,但是其天生神速,有著一幅好腿腳,血族雖然善速度,據諸葛多所瞭解,放在血靈星球上,克爾姆斯也是一流的速跑人物。
而這大澤雖然是個軍事天才,武力也同樣在血子當中名列前矛,但是從未聽說此子的速度如何出眾。上天是絕對公平的,如果二人比試的話,克爾姆斯可能任何一項都不如他,唯獨這比速度,是他們最感到踏實的一個比賽了。
繼然己成定局,諸葛多也無力阻攔這場荒唐的用以決定國運的賭局,必竟無論他再足智多謀,但是皇子殿下的威嚴,他還是沒有資格觸碰得的,現在這位王子殿下己經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般為了自己所謂名聲要與人硬賭,他如何來桎梏於他啊。
不過如果能借此一下子拿到血族前沿的二十座兵寨的話,那麼無疑對狼族來說就是取得了一場巨大勝利。
必竟這種情況,能夠保持不丟兵寨,公平劃分界限,就己是令狼人奢望的了,一旦真的一下子拿下二十座兵寨地域,諸葛多的這次談判之行,也算是圓滿大獲成功。為此行極為艱難不利的談判,也能最終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