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突然降臨的許震楷,給許澤城帶來的災難遠遠出乎許澤城的意料。
許震楷成立的那十幾家公司,在這期間從各個角度和層面不計成本地蠶食鯨吞著許澤城的産業。
許澤城砸下去十個億,對方就砸二十億,許澤城砸兩百億,對方就砸三四百億,不管許澤城投入多少,許震楷都會用壓倒性的投入去進行壓制。
許澤城還要考慮盈利和回報,許震楷根本不想這些,面對如此瘋狂地資本碾壓,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在初期就破産了。
而許澤城硬生生扛了五年,這在所有人看來簡直是個奇跡,就連許震楷在後來接受都城記者採訪的時候都說,許澤城是他遇到過的最強大的對手。
許震楷甚至還表示,他很樂意接納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這五年裡,所有人都在猜測許震楷的來頭,但是無人能確切找到關於他背景的資訊,最後只能認為這人就像當年在都城白手起家的許澤城一樣,是一個能力逆天的男人,並且比許澤城還要強。
但這種說法騙騙看熱鬧的外行就差不多了,許澤城是白手起家沒錯,但許震楷哪個白手起家的人能一次成立十幾個公司並且瘋狂投入資金去運轉?
所以瞭解一點情況的商界人士都想到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許震楷的身家背景,已經遠遠超過他們的層次,是屬於一個,普通上流人物都觸碰不到的層面。
在這樣一個氛圍的加持之下,等於是給許震楷增加了神秘的吸附力以及震懾力,試問哪個商業人士不想找到通往更高層次的階梯,哪個商業人士不害怕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橫空出世的許震楷,把許澤城殺了個灰頭土臉措手不及,許澤城從來沒有覺得像現在這樣吃力過。
“海外投資影響最小,可是你的主要資本都在國內,現在”川叔戴著老花鏡拿著個膝上型電腦,一邊看一邊跟許澤城說著:“你手裡百分之八十的控股公司都已經被許震楷搶走了,剩下的一半已經破産他也在步步逼緊,澤城你也夠累了,把最後的一些都賣掉吧。”
許澤城眼裡布滿血絲,他已經連續好幾個月沒有踏踏實實睡個正常覺了。
“我還有剩下一個商場大樓和兩套房子可以賣掉吧?”他忽然冒出來一句。
川叔嘆了口氣:“這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啊,你難道還想往裡面投?”
“告訴我,除了這些還有什麼能變賣的。”
“能變賣的都變賣了,你說的沒錯,還有一個商場大樓以及市中心兩套房子不對,還有這裡這套別墅。”
許澤城搖了搖頭:“這裡不能賣,這是我當初給歆楠準備的家,不能丟了。”
接著他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五年了,許震楷不計成本地投入,這期間的盈利在他的投入面前不值一提,我想即便是許家,也應該不大能忍受他一直這麼搞下去吧?”
“你的意思是”
許澤城睜開眼:“我相信許震楷也面臨著家族的巨大壓力,也許不久後就會限制他的投入,到那時候我就能反擊了。”
“可是誰能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以你現在的資金情況,你能撐到那個時候嗎?”川叔反問。
“唔要是再來五個億的話,應該可以,可是以我現在的情況,還想要從銀行繼續貸款就困難了。”
想到這,許澤城不由得露出了惆悵的表情。
川叔一咬牙:“要不我再想辦法給你周轉點”
許澤城立即拒絕:“不了,您已經幫了我太多,如果還幫我的話,您自己以後養老的錢沒了不說,還得背上巨額負債。”
就在這個時候,許澤城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他隨手拿起來一看,不由得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怎麼了?”川叔問到。
許澤城把手機遞給川叔,然後一臉匪夷所思地說到:“我一個公司賬戶剛剛收到了轉賬。”
“轉賬?”川叔疑惑地看了眼手機簡訊然後他愣了好幾秒:“五五億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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