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打量了一眼許澤城,轉而看向許存璽:“許少爺,跟我走吧。”
許澤城眯起眼睛看著他,這個年輕男人看著文質彬彬甚至還有些儒雅,可是身上卻透著一股傲氣,而且他能感覺到,對方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許存璽一臉懵逼,而且介於川叔在場,他只能說:“你誰啊,管我叫什麼許少爺?認錯人了吧你”
“你也不用偽裝了,席寸煦不過是你的化名而已,我想這位許澤城也應該早就知道了我叫許震楷,你應該不認識我,但我得叫你一聲——弟弟。”
許存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家族當中有叫這麼個名字的人,他當即上前一步,把許震楷胸口的別針扯了下來,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族徽圖案。
許震楷面帶笑容:“怎麼樣?是真的吧?”
“你”許存璽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震楷把別針拿回去,然後繼續對他說:“這次是父親親自派我來帶你回去的,我希望你能夠配合。”
“父父親????”許存璽簡直傻眼了。
接著,許震楷朝身後招了招手,很快車子裡接二連三下來了好幾個清一色平頭黑西裝,面容冷酷的男人。
這些人在許震楷的示意下,二話不說就把許存璽架了起來。
“還請不要反抗,這樣會浪費大家的時間,等下上車之後,你可以親自給父親打個電話確認。”許震楷皮笑肉不笑地對許存璽說。
就這樣,一頭霧水的許存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帶進了車內。
而這一狀況,許澤城也沒有出手幹預,他本想把別墅的安保人員叫過來,先攔住這個叫許震楷的家夥,好弄清楚他到底是許家的什麼人,不過川叔卻悄悄制止了。
許震楷整理了下西裝領口,然後大步朝門外走去,走到一半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許澤城說:“你就是許澤城對吧,看著也像是一表人才,不過可惜了”
“可惜什麼。”許澤城冷冷問到。
許震楷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惜遇上了我。”
“好了,回頭見。”許震楷擺了擺手,然後也上了車。
“川叔,立即去查一下這個家夥什麼來頭!”許澤城盯著越來越遠的轎車說到。
“嗯,我這就去安排。”
三天之後,許澤城拿到了一些關於許震楷的資料,可是這些資料讓他更是覺得,情況很不對勁。
關於許震楷的身份背景,全部是空白,而這一點恰恰也更能佐證,這個許震楷真的是港城許家的人,並且他在家族裡的地位不會低。
可是以許澤城這麼多年來對港城許家的暗中關注來看,這個人出現得實在太突然了。
然後就是,許震楷在都城竟然一連成立了十幾家公司,其公司業務幾乎涉及了都城所有的行業。
而這些公司的背景,也只有他一個人,完全沒有其他人或者資本方參與。
公司背景指向許震楷,許震楷的背景指向港城許家,再加上三天前,他走之前撂下的那番話。
許澤城已然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危機即將出現,要命的是,許澤城對他的底細和目的一概不知。
他唯一能知道的是,要出事了。
隨後,時間一晃便過去了五年。
五年,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已入而立之年的許澤城,現在陷入了極大的危機當中。
這五年裡實在發生了太多事情,許澤城都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