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以及手機都暫時是同樣的待遇。
地下室內,多餘的物件都藏在了被審青年身後的一片黑暗當中。
點亮的燈光,也只有三人中間的這一盞。
現在,三人所處的環境,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有很大的助力。
失去了能夠判斷時間的物件,加重了他的緊張感。
身旁也沒有能轉移注意力的東西,散發出最大存在感的只有燈光下,視線所能看清的這些東西。
同樣,也沒有其他的聲音足以轉移他的注意力。
餘下最清楚的,只有眼前兩人輕微的呼吸聲,還有晃盪的水聲。
垂下視線,竭力忍受著誘惑,損耗著精神。
鳴海莊吉站在他的身前,慢慢晃悠著手中的玻璃水杯,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審問出現結果,並不需要太久。
如果是個頭腦簡單,並不會進行太多思考,或者,極具忠誠心的型別,這個辦法也許不會起效。
不具有太多的邏輯思維,強烈的意志都能夠支撐他們度過相當長的時間。
但鳴海莊吉抓到的這個青年,兩者都不具備。
他的性格很謹慎,喜歡多多思考想象,正中下懷。
現在即便是堅持下去,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正如鳴海莊吉的設想,並沒有在青年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成本。
似乎是想通了一切,顫抖的瞳孔上移,中年男人的身影照在他的眼中。
他張開了嘴巴,發出了因為緊張變得更加沙啞的聲音。
“請,水,給......”
希望能夠補充缺少的水分,青年沒有再忍受煎熬。
鳴海莊吉也沒有為難他,將玻璃水杯遞到了他的嘴唇邊。
慢慢傾斜杯身,配合著青年的節奏。
還有些溫熱的清水,甚至讓他感覺到了甘甜。
鳴海莊吉將玻璃杯放到一旁,又坐回了椅子上。
“現在,孩子,說吧。”
撥出一口氣,青年閉上了眼睛,開始講述他知道的資訊。
他的名字叫做克萊布,聖門大學大二生。
拿到crab記憶體的時間,是在四天之前,並沒有多久。
當時將記憶體送給他的,是一個叫比斯特的大三學生。
本地人,長得粗獷卻莫名透露出陽光的感覺,是橄欖球俱樂部的部員,栗色頭髮。
當時,是在一場兩校合開的橄欖球交流比賽,克萊布是自願去幫忙的一員。
比賽之後,克萊布幫忙收視了一會兒東西,正打算要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