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牛頭走到那人面前,說道:“申屠雄,我飛鴿傳書那麼久了,你怎麼現在才來?”
原來,正是魅影團首領申屠雄,帶領著魅影團的人來了。
只見那人斜了牛頭一眼,冷冷的問道:“牛頭,把你的廢話收起來,目標現在在哪裡?”
“本來已經盯上了,可是誰知道蘇州城打仗了,這一打,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牛頭嘆了口氣說道。
“廢物。”申屠雄冷冷的說道。
“喂,你是不是罵我們?你說誰是廢物?”牛頭旁邊的馬面不服氣的問道。
只見申屠雄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倆是廢物,連個人都盯不住。”
馬面聽罷,氣的直跺腳,憤憤的說道:“我們本來是盯住的,誰知道打仗呢,打仗那麼多人,誰能看清楚呢,我看你們才是廢物,你們來早點,不早就把他們拿下了嗎?”
“對,你們才是廢物,你們魅影團是廢物。”牛頭也跟著說道。
“找死。”申屠雄說罷,右手一隻鋒利的鬼爪已經抓到了牛頭的面前。
牛頭見狀,連忙拿起手裡的枷鎖,擋住了申屠雄的這一擊。
一旁的馬面見兄弟被欺負了,連忙舉起手裡的叉子,刺向了申屠雄。
申屠雄見狀,身體騰空而起,憑空趴在了空中,接著身體一個翻騰,雙腳朝著牛頭馬面踢了過來。
只見牛頭馬面將手裡的武器護在胸前,擋住了這一腳,同時也向後退出了三四步,同時,申屠雄也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牛頭見狀,一躍而起,拿著手裡的枷鎖自上而下,砸向了申屠雄的頭部,而馬面的叉子則攻向了申屠雄的下三路。
只見申屠雄腳步向旁邊一飄,躲過了馬面的攻擊,同時舉起雙手的鬼爪,跟牛頭的枷鎖撞在了一起。
馬面見一擊不用,於是將叉子橫向一掃,朝著申屠雄的膝蓋掃了過來。
眼看申屠雄躲避不及,只見一條白色的綢子忽然飛了過來,纏到了馬面的的叉子上,叉子便被拉的遠離了申屠雄的身體。
接著一道黑影飛了過來,伸出雙掌,分別推向了正在對峙的牛頭和申屠雄。
二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開,分別向後退了一丈有餘。
再看時,只見已經有兩個人站在了三人的中間。
這二人一男一女,男的穿著黑衣服,女的穿著白衣服,男的面如黑炭,女的膚白勝雪,二人雖面無表情,但是眼神極為凌厲,正是黑白無常。
只見黑無常開口冷冷的說道:“你們三個在閻王殿就鬥來鬥去,如今在外面又是這樣,難道不覺得丟人嗎?難道不知道我們的任務是什麼嗎?莫不是想讓我把這事告知了殿主?”
申屠雄聽罷,沒有說話,只是透過面具斜了牛頭馬面一眼。
“黑護法,我們只是切磋切磋,千萬不要告訴殿主啊。”牛頭笑著說道。
“對,切磋切磋。”馬面附和道。
“切磋?切磋也不分時候嗎?現在那小子在哪裡?”黑無常看著牛頭馬面問道。
“他,他前幾天還在蘇州,後來一亂,不知道跑哪兒了,不過,應該就在蘇州附近。”牛頭應付的回答道。
“既然不知道在哪兒,那還不趕快去找。”黑無常說著,又把頭轉向申屠雄,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們魅影團戴個面具很個性?行動的時候再戴行不行,現在馬上全部給我換上便衣,分頭打探訊息。”
蘇州城南。
第五崇帶著十八赤衣騎主疾馳到了南宮世家。
“崇總鏢頭,感謝你能答應我們出這趟鏢。”羽兒行了個禮,感激的說道。
第五崇聽罷,擺了擺手,說道:“姑娘不必客氣,聽說姑娘願意以炙陽劍為鏢金,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羽兒說著,從身後的桌子上拿過炙陽劍,交到了第五崇的手裡。
只見第五崇把劍拿到手裡,“噌”的一聲拔了出來,看著隱隱泛著黃光的炙陽劍,讚歎道:“果然是好劍。好,不知你們打算何時出發。”
“現在。”羽兒回答道。
不多時,馬車安排完畢,羽兒扶著嶽朗,緩緩的走向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