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半晌,兩人都沒有在開口。謝呈澤不知對他說些什麼,燕虎坐的越發緊張。
突然想起了什麼,燕虎一拍頭拿出了懷中的信,他是來送姐姐的信的,這會倒是把它忘了。
“將軍,這是姐姐讓我帶來的信。”燕虎匆匆起身,雙手奉上。
“語棠?”謝呈澤站起身,略微震驚,面上是掩飾不住的急迫。
剛剛開啟,裡面便掉落了一朵海棠花,幾日過去海棠花早已成了乾花,謝呈澤拿在手中輕輕摩挲著。語棠的院子中有一棵海棠樹,如今樹上的海棠花應該已經謝了,可屋中的四季海棠還開著。
迫不及待的開啟信,看見內容後嘴角勾起了笑。
字不多,只寫了兩句話。謝呈澤翻來覆去看了好些遍,卻像看不夠一般,嘴角的笑也一直沒有落下。傳信一次不易,語棠竟只寫了這麼一點。他在邊關,傳的只能是軍情直達皇宮,來了這麼久,他還沒有給她報過平安,輕撫信上的字,讓她擔心了。
因為剛換過了藥,他上身只著裡衣。隱隱還能看見他脖頸上掛著的那塊寧家的黑玉。
燕虎看見謝呈澤上揚的嘴角,直接愣在了原地,用力眨了眨眼,原來謝將軍也是會笑的,他還以為謝將軍不論與誰都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他第一次覺得看見一個人的笑竟讓他感到新奇。
“她還讓你傳了什麼話?”
“沒……沒有了。”
“她近日可還好?有沒有發生什麼事?”謝呈澤收起信,眼中也帶著笑意,心情愉悅。
“姐姐還好。”燕虎還沒緩過神:“不過我住在校場,不知姐姐最近發生些什麼事。”
“嗯,姐姐院中新來了幾個人。”燕虎試探著開口。
“幾個人?”
“三個。”
“男人女人?”
“兩個男人,一個女人。”燕虎低下頭,有些不知所措,這是可以說的吧?
謝呈澤微皺了眉,怎麼又有人住在了清水苑。
燕虎看他神色,急忙道:“是姐姐新收的下屬。一個年紀與我相仿,一個聽說被姐姐救下,劃傷了臉。”
謝呈澤瞥了他一眼,說的倒還仔細。他當然知道,他又不會和這兩個人吃醋。
一個語棠應該只是把他看成弟弟。另一個,語棠又向來不看臉,況且他定是比那人長得要好看得多,語棠是喜歡他的。
燕虎不敢再待,躬身一拜道:“卑職告退。”
“下去吧。”謝呈澤點了點頭看他走了出去,然後又開啟了信重新看了一遍,面上露出笑意。
平安回來。
清水苑的海棠花一直開著,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謝呈澤抬手撫了撫脖頸間的黑玉,閉上眼低頭一吻。
更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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