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謝呈澤走進廂房,寧語棠把信遞給他。
“這人倒是盯得久。”
信中說了魏青山倒賣官爵之事,除此之外竟還提到了多年前祁晏來到渝州與魏青山相見之事,不知真假。
“今日從別院回來時便在房中了,不知是何人。”心中卻隱隱有了猜測。
“是真是假回去一查便知。”
“明日可要去魏府了?”
“秦書言已經交代了,明日定能帶走魏青山,寧文傑為渝州司馬也要一併帶走,接下來的事便是皇上的事了。”
“小心。”
“魏青山心中清楚。”
“茴香如何了?”茴香可是個厲害角色。
“秦書言面聖指證魏青山的條件便是放了茴香,事情辦妥後自會放了她。”
“嗯。”寧語棠身著寢衣坐在木床上摩挲著手中的玉牌。
謝呈澤看著她半晌:“可有其他男子去過你房中?”說罷,走近她。
“哪能人人都像你一般沒規矩。”寧語棠一瞥他。
“你慣會勾引我。”謝呈澤伸手一刮她鼻尖,和衣擁著她躺在木床上。
“我今日就在那,下次不要在劃破自己的手了。”
寧語棠抬頭只見他的下頜,想起今日之事:“你可否說說你的曾經?”
“沒什麼好說的。”聽了也會壞了她的心情。
“我想多瞭解你些。”
謝呈澤微怔,微微低頭看著她清亮的眼:“語棠,我可以親你嗎?”
“不可以。”
一聲輕笑,撫了撫她的頭:“語棠,在床上你要了解我什麼啊?嗯?”親了親她的發頂:“快睡。”
寧語棠滿臉茫然。
真是勾人而不自知,他不是不願對她說,只是往事如過眼雲煙實在沒什麼能拿來當做談資。
……
“大人,有人來稟說是謝呈澤謝王爺來了府中。”說罷,遞上了令牌。
魏青山接過:“快快有請。”
竟是謝王爺來了渝州,他竟沒收到半點訊息,昨日孫義傳來的訊息只說怕是皇都來了人,沒想到嘉安帝派來的是謝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