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像趙魁這樣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去過賭場的,所以應該不會對馮財主一無所知。
趙魁愣了一下,眉眼間流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知府的眼睛敏銳的捕捉到了趙魁的猶豫,見再次高聲發問,:“你到底見沒見過馮財主?休想撒謊!”
趙魁只好如實回道,:“回稟知府大人,小的的確見過那個馮財主,可是小的和馮財主沒有過接觸,更無怨仇啊!”
知府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你說你見過馮財主?在哪兒見的,為何事而見?”
趙魁回道,:“小的在元寶賭場賭過幾次錢,是在賭場見過的馮財主。”
“哦,原來你在元寶賭場賭過錢!”知府若有所思的嘆道。
他琢磨著,趙魁一看就是個難纏之人,又在元寶賭場賭過錢,而馮財主的屍體恰恰就是他的房子裡被發現的,若是說馮財主的死和趙魁無關,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吧。
於是,知府立馬就派人畫了趙魁的畫像,讓手下的人拿著趙魁的畫像去賭場詢問,看看是否有人在賭場見過趙魁和馮財主發生過沖突。
趙魁見知府如此認真的查起了他,又急忙向知府解釋房子的事情。
“知府大人,馮財主的屍體真的和我無關啊,我只是把房子賣給了一個男人,說不定,馮財主就是那個男人害死的。”趙魁說起了那個買房子的男人,他不由得開始懷疑起那個男的了。
知府疑道,:“真的?那買你房子之人叫什麼名字,他為何不拿走房契?”
一提起對方的名字,趙魁馬上就蔫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買房之人的姓名。
趙魁回道,:“回知府大人,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只是跟我說,拿房契太麻煩,所以就把房契留給我了。”
“呵!”知府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哼笑,:“一派胡言!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把房子給賣了?再說了,這天底下有幾個人會買了房子卻不要房契的,你覺得你說的話我會相信嗎?”
“我當時急著要錢,所以就什麼都沒問就把房子給賣了,反正這些事兒又不耽誤我賣房子,我何必非要知道人家的名字呢。”趙魁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知府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趙魁,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官府,這裡可不是能夠容你胡說八道的地方。”
趙魁覺得自己是百口難辯了,他說的明明都是實話,可是卻不被相信。沒辦法,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著關於房子的事情。
知府懶得聽他再囉嗦,便派人把他關回了牢房,先行關押。至於趙魁是否有罪,得等他先查清楚了賭場那邊的情況再做定論。
馮家的家眷們依舊還在官府,他們得知了官府已經抓到了一個名叫趙魁的嫌疑人,便要求知府馬上審問趙魁。
馮家財大氣粗,連官府都要對他們禮敬幾分,所以這個案子讓知府十分頭疼,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得找到兇手,要不然,馮家可就不會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