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躊躇了會,隨後他拿出一張照片給吳邪:“佛爺叫我起碼到了青島再給你,他說你到了青島肯定會停留,再又會鬧著想回來,佛爺說,這是你的……姐姐。”
吳邪抬頭,他哪裡來的姐姐,他接過照片,這是……這是他的奶奶。“這是哪裡來的?”他家中關於他奶奶最後的照片被他爺爺帶到地下去了,他和張啟山提到他奶奶的時候說到過,他爺爺還真是過分,連張照片也不給他家裡人留下。又是他奶奶過世的時候他才十歲出頭,但他從小在他奶奶膝下教養,再又是他爺爺事實上並不算與他親近,倒是吳邪和他奶奶之間感情深厚。
“這是佛爺派屬下去杭州尋來的,開始含糊不清的,要到後來……說她生在官宦人家,家裡的勢力很大,看年齡上該是小佛爺的姊妹,面像上和小佛爺很想,也和你一模一樣的眼睛,也是佛爺命令我們去找您你的家人。”
“被人發現了?”吳邪揉了揉眉心,說:“被人抓到把柄了。”
“是,是屬下辦事不力。”
吳邪擺擺手說:“你不是我的屬下。”他嘆氣說:“尹家就用這個來威脅啟山的,現在呢,尹家放過我的……姐姐,啟山則要娶尹新月,我倒開始奇怪尹新月在其中的角色了。”
“尹小姐看上去也是不願意的。”
“應該……還有什麼原因吧。”吳邪敲敲自己手上的二響環,也這麼久了,幾年前割腕放血留下的疤也淡的看不出了,吳邪說:“僅僅就是這樣的話,他沒道理這麼做,杭州的事情,我奶……姐姐家的勢力可不小,尹家以此來脅迫一場婚事也太沒有威脅性了點吧。”他好些年前聽他父親見過,他奶奶年輕時被強人綁票過,耗費了些錢財但有驚無險,他奶奶也就是受了點驚嚇。
“小佛爺,你多久沒看過鏡子了。”張日山問。
吳邪看了眼張日山,快步走進洗手間,他以為衣服鬆垮不過是自己瘦了,面板顯白也只是長時間沒見陽光,還有,吳邪看看自己的手腕,並不是時間長久後傷疤淡了,而是消失了,他又變小了,他都難以判斷是什麼時候開始年齡縮小,他半蹲下掀起自己的褲管,那裡有一處疤是他在大學入學的那一年被腳踏車刮傷後留下的,十八歲以後嗎?也不會更大了。
吳邪扶著門框,站在洗手間門口,他看著張日山說:“幫我去請一下八爺好嗎?”
“小佛爺,你不要為難我。”
“或者你去問他我死賴在這裡會不會死?”
張日山推手說:“小佛爺,你不要開玩笑。”
所有關於張啟山和吳邪之間的秘密,顯然張啟山沒透露給什麼無關的人,知情者除了張啟山,只有可能是齊鐵嘴了,他想要一個解釋。吳邪保持著動作,他沒像要讓步。
張日山嘆氣,說:“小佛爺,那得罪了。”他拿出繩子,把吳邪綁在椅子上,再要把門反鎖了,他要是把吳邪丟了,他家的大佛爺能揭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