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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寒,不算嚴重,醫生開了藥後再交代新來的管事要給他準備合理的飲食,吳邪雖然是真的沒見過那個管事幾次,但這個新來的管事對於吳邪是敬畏不足,在某些事情上甚至是有點敷衍。不對勁,那樣子的人,張啟山怎麼樣都不可能留在公館內的,吳邪皺皺眉頭,外來人,張啟山非要留下他肯定是有什麼難以拒絕的理由。
不過張啟山還是不願意和他詳談,他身上的風寒實際上也不算什麼大事,該給的東西,張啟山也是一樣都沒有虧欠他的,他從自己年代,帶來的槍械還有藥物全都完完整整地屯在他現在地床下,不過這個小暗室,就是他每天就是需要沐浴的時候可以離開,見醫生的那一次也是,張公館裡有太多的外來人,怎麼可以,他是花了多長的時間才把張公館搞得固若金湯。吳邪覺得一切都已經脫離他的掌控了。
吳邪再次一覺醒來的時候在火車上,突然就……他被下了藥,吳邪看著張日山摁住四肢無力的他,把他捆了安置在椅子上,火車還沒開動,吳邪看看窗外,長沙站,離開長沙的火車是去要去哪裡的。
“是去北方嗎?”吳邪看了車頭的方向,他現在只能寄託於張日山,張日山是完全得了吳邪信任的,吳邪沒想到回得到他的緘默,“起碼告訴我要去哪裡?”
張日山依舊是不回答,火車也慢慢開了。
乘務員從頭等的車廂開始往後查票:“查票,查票,乘客們不要鎖門啊,查票了。”
張日山一身便服的,拉開門,擋住外人往車廂裡看。也就是在這麼點時候。玻璃被撞碎的聲音使張日山猛地回頭,吳邪竟然撞碎了玻璃跳下去。
“小佛爺!”張日山看到吳邪在地上滾了兩圈後,撿起一塊玻璃把手腕上的繩子割斷,之後一瘸一拐的往月臺上爬,張日山也馬上跳下火車,其實這樣子吳邪根本沒可能跑遠。
吳邪在藉著人流和快了幾步的原因,卻也是因為扭傷了腿,他根本跑不遠,他沒跑多久……吳邪就被張日山抓到,索性是火車也開了,不過,絕對不可以把吳邪帶回張公館了。
就在火車站旁的小旅店裡,張日山暫時帶著吳邪住下,下一班往北邊去的火車在十天後,戰亂的時候,從北邊一路開始往南打,往北的車子越來越少不說,也更加的不安全了。
吳邪拿了張日山遞上的藥油,自己處理腳腕上的扭傷,看到自己手指上因為玻璃劃破手掌而佔了血戒指,他放到是笑了。
他問:“尹家?”他依舊是得到了張日山的沉默,“長沙城裡要發生的最大事情,那些月臺上的人都在說看不到可惜了,和尹新月成婚啊,所以要把我送走了……”吳邪搖搖頭,他說:“尹家給了多少的籌碼?”
張日山幹巴巴地說:“陸建勳被尹家派來地棍奴亂棍打死了,尹家順便解決了之後長沙的守衛官的問題。”
“還有呢?”
“尹家拿到了你做假賬和走私的證據。”
“呵……你們到底是不是明白人,啊?那些東西真的可以動我分毫嗎,我最多是讓出點錢財,出點血?你以為我在青島那麼長時間是除了撈錢什麼都不幹的,和上面的關系你以為我沒有疏通嗎?我那點財力確實是比不上尹家,但這是長沙,只要尹家的勢力還沒進來,我都有辦法給擋回去,這子樣,你們就是引狼入室!張啟山那個大腦袋像是吃壞了嗎?還有什麼原因,說啊!我叫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