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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扒在床上,用枕頭壓住自己的頭,張啟山早在幾年前就把公館後面的花園改成了練武場,本就是為了讓那時候作息不規律的吳邪吃點苦頭,吳邪的眼睛腫了幾天後,也不情不願的早早上床睡覺,但這種情況,明明就是張啟山不然他早睡來著。
吳邪反手揉揉自己的後腰,嗓子眼還疼的厲害,都到了這時候,他在不情願也只能起來了,只是他摸到自己的戒指之後還是傻笑了兩聲,德性。
與此同時的張啟山,他處理了非要自己處理的東西後,把那些副官可以代勞的,全部塞給你張日山,他得回去看看吳邪。他們這情況,特別是吳邪前一晚還被他操狠了,大早上的應該在床上溫存一陣,奈何他的阿邪早上實在是睡得太沉。
吳邪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準備叫管家給他準備寫合適的吃食,他還沒到體虛腿軟的地步,正常的走動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他推開門,就撞見尹新月。
“你怎麼還在這裡?”吳邪被嚇了一跳,倒不是尹新月怎麼了,這張公館的三樓是張家主人的臥室還有書房,私密的處所,尹新月可是被管家安排在了二樓的客房。最要緊的是吳邪發出的聲音,啞的不像話,還是張啟山太不像話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以為你這個張家有什麼我能看上的。”尹新月跺跺腳,顯得有點心虛。
“要有事的話,去下面的花廳等我,小葵,叫管家把房間裡收拾一下。”吳邪擋著門,裡面無論如何不適合給尹新月看到,至於張家的傭人,其實他們兩個那麼膩歪,該懂得都懂,再說南邊有結契兄弟的風氣,算不上難以接受。
吳邪隨便叫小葵給他送點潤喉的東西,他們在昨晚吃得辛辣也有點上火,好在是沒有喝酒,不然更加是一發不可收拾。
張家的賬房也在吳邪的整治下有點模樣,吳邪天天都去盯著才是不現實的,再說張家在這時候真是收縮産業的時候,人少事也少,吳邪沒必要在上面花上大筆的時間了。
簡單的交代後,吳邪就去已經在花廳久等了的尹新月那裡。看尹欣月那樣子,該又是有麻煩了。
尹新月看上去有點羞赧,她看著吳邪半天沒能支吾出什麼出來。
吳邪調整一下自己的坐姿,在自己的腰後塞了個軟墊,他問:“你前幾天出去是為了見從北平來的人吧。”吳邪說的可不是疑問句。
“你知道了。”尹新月小心翼翼地說。
“你應該知道的,張啟山對於整個長沙意味著什麼,只要你還在長沙城內,就沒什麼我們會不知道的,來的是你的大伯。”吳邪說:“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我和你父親也有些交情,生意上的。”
“那……那……”尹新月還是扭扭捏捏的。
“你要說什麼就說吧,沒見你這麼臉皮薄過。”吳邪謝過管家送上來的潤喉茶。
“我大伯說,我父親給我找了新的未婚夫,我不是又沒見過嗎?我就是不願意嘛,然後,”尹新月梗著脖子說:“我就說,我說,張啟山願意娶我,不日完婚,還要他們送嫁妝過來,就這樣。”
吳邪重重地放下手裡的茶杯,冷冷地看著尹新月,他說:“我還讓你住在張家充其量就是你在北平幫過張啟山脫身,但尹小姐,臉皮厚有個限度的。”
“我就是一個著急,我就是——這麼說了,張啟山娶我又不虧,我哪裡不好?”
張啟山也正好回來,走進花廳裡面,他說:“出了什麼事情?”他看到吳邪的臉黑得過分。
吳邪瞪了眼張啟山,對他勾勾手指,就在尹新月眼前,吳邪拉住走進得張啟山的領帶,把他整個人拉扯到自己眼前,他對著張啟山滋滋牙後說:“和我這麼近的距離,你最想幹什麼?”
“親你。”張啟山回答,然後他們就聽到尹新月砸了手裡的杯子。
吳邪舔舔自己豔紅的嘴唇,眼角也帶上了水汽,他挑著眉眼,面帶豔色地看了眼尹新月後,對著張啟山說:“現在,你留下和尹小姐商量一下你們的婚約。”臨走前他晃晃自己的戴著銀戒的手。
“別,阿邪。”張啟山撂下吳邪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