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所有的,多是些套路關系,人脈勢力。新月飯店經歷朝代更替,在戰火紛飛中還能一直屹立不倒,必然是有自己的處事方式,它向新新勢力示好,必然是為保全和發展。
“關先生,你能輕輕便有如此的作為,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尹老闆於他平輩相稱,也不佔他便宜,謀求合作自然是最終目的。
“尹老闆過獎了。”吳邪的笑容得體,他推推鼻翼上的平光眼鏡,他說:“新月飯店百年屹立不倒,自然是底蘊深厚。”一波商業互吹。
“關先生,我想你需要合作者。”
“尹老闆,是不是看上德國人留下的那個機械廠。”德國人在離開山東前留下了許多帶不走的東西。那個機械廠,吳邪一個人難以啃下來,他確實在尋找合作者。
尹老闆爽朗的大笑,說:“果然是明人不說暗話,關先生先提下自己的條件。”
“不,尹老闆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意願吃下那個機械廠。尹老闆有所不知,那個機械廠的規格極高,稍加整合就可以進行軍重工生産,而且青島有重要的深海港口,日本人極其看重那個機械廠,只是那個德國商人開價過高,日本人還在與他幹耗。”
“關先生,你年紀輕輕就不曾有些野心。”
“尹先生沒必要對我用什麼激將法,我與德國人的私交甚好,我要那個機械廠早就拿下來,而且本身青島除了德國人、日本人外還有英國人、俄國人……各個勢力交錯,我本身做的是實業,與各個勢力都要打交道,不能得罪任何一方,日本人覬覦我的船廠也很久了,尹老闆,請恕我難從命。”吳邪還是拒絕為先,他在這裡圖個平穩,沒必要冒多餘的風險。
尹老闆巡思了會,他尋思到:“要不關先生,我們各退一步。你幫我與德國人牽線搭橋,事後若事成了,結個善緣還是好的。”
吳邪點頭,說:“這樣也好,尹先生備下紙筆可好,我休書一封後,你派人帶去找青島的安德烈先生,至於價錢,還請你們與他去交涉。”
“好,來人。”
很快吳邪遞上份滿是德文的信函,他說:“尹先生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找人再看看。”
“當然相信吳先生,吳先生請便。”吳邪聞言,用蜜蠟封了信封,交給一邊的下人。
“吳先生,理應陪您好好逛逛我新月飯店。”
吳邪起身擔擔衣服,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候有下人跑進來附耳到尹老闆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尹老闆的臉色大變,他說:“我在北邊的生意出了點問題,招待不當,讓你見笑了。這幾日我新月飯店正舉辦拍賣會,吳先生若有中意的大可直接拿走,算是我的賠罪,會叫小女招待您的。”
“尹老闆,此番前來確實還有別的目的,我要拍下你店裡的麒麟竭。”吳邪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他說:“不會佔你新月飯店的便宜,我點個天燈的資本還是有的。”
“此番拍賣的三位藥材還是小女婚嫁的彩頭,還要感謝關先生的捧場,招待不周,見諒了。”說完後,尹老闆叫人送吳邪出去,自己匆匆收拾了行李往北邊去。”
吳邪作為新月飯店的上賓自然受到了極好的招待,他入住後叫人把他打點行李便想歇下了。
張啟山也是車馬勞頓疲憊得很,只是他今日打賞得小弟找上門,他說:“店裡確實來了一位姓關的客人,是來於老闆談生意的。”
“快,在那個房間,帶我去。”隨之,張啟山又給了幾塊大洋打賞。
“欸,您跟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慢熱十二號要考試,所以停一次,十四號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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