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滿頭大汗地跑過來,說:“少爺,佛爺醉倒了,您先主持一下。”
吳邪看到二月紅扶著張啟山對他點頭,偏頭找到副官地方向喊道:“張副官,張日山!”
“是,小佛爺。”張日山護著齊鐵嘴小跑到吳邪面前。
“看看有沒有受傷的,受驚的,直接拉醫院去,再分批把人都護送回去。”
“那炸掉的車。”張日山指著燒得幾乎只剩骨架的車說:“裡面有人吧。”
“燒成那樣裡面的人還能活不成,等燒完了再看吧。”吳邪擺手,轉向管家說:“相熟的客人直接安排到客房去,看什麼,都去安排。”
“是……小佛爺,那時馬營長的車吧?”
吳邪瞥了張日山一眼,說:“裡面就是馬營長有能怎麼樣,去安排。”
張啟山完全是宿醉的感覺,他揉著額頭坐在書桌上,他不是酒徒,他在昨天斷片之前非常的清醒,怎麼就會突然醉倒了。他摸著自己的後頸部,那裡就是被二月紅紮了一針的地方,只是那裡未留疤痕現在不痛不癢,張啟山只覺得頭疼。
“佛爺,報告。”張日山踩著軍靴站定在書房門口。
“進,說事。”張啟山正在按揉自己的太陽xue。
“佛爺,這是對昨晚襲擊檢測後的報告。”
“什麼?”張啟山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張日山一時語塞,他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裡肯定有吳邪的手腳,但他卻不知道如何解釋。“昨天晚宴結束後,發生了爆炸和槍擊。”
“什麼!”
“這是派人檢測過後的結果。”張日山遞出手中的檔案。“現場發生爆炸,卻不是□□,推測是西洋或是東洋進口的□□,從來沒見過,現場受傷的只有那個美國商人裘德考,其他都是些受驚的富家小姐,從醫院裡查到他中彈了,子彈的口徑很特殊,從來沒見過,製造的很精緻,也是從來沒見過。”
“長沙有門路搞來進口貨的只有阿邪和老九,現在最多加上那個洋人,但那個洋人沒必要自己折騰自己。”張啟山的額角抽疼,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阿邪怎麼樣?”
張日山有點尷尬,他說:“與我們交好的幾門都歇在府裡,他也在。”張日山不知道是說吳邪還是張吳邪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五月五號後,慢熱考完試我會恢複正常的更新
慢熱最近三次元實在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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