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喂,吳邪,你不是去陝西了嗎?”
“沒事——真的沒事。”吳邪該怎麼說,說,小爺在民國,還是說小爺去親自會會老九門,不行,小花會擔心的。
解雨臣聽出了吳邪的不對勁,他趕忙問:“喂!吳邪,你那裡怎麼了,喂!你說話啊!”
“沒事,小花,你聽我說,聽我說,我的堂口,你幫我看一下,我這裡出了點事,我的夥計都上地了,你幫襯一下。然後去找我二叔,請他出山。”吳邪
“吳邪,你在哪裡?出了什麼事?你說啊!”
“聽我說,小花,解雨臣,不要來找我,算我求你,不要來找我,我沒事,真的沒事,沒事,我很好。”緊接著,吳邪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既然打得通,吳邪瞄了眼螢幕角落65的電量,手指滑倒螢幕上王胖子的名字上。
“天真,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胖子,一年後,去接小哥的事,我……”吳邪沒能說完就被王胖子打斷。
“你就是為這事,來擾爺爺的清夢,你這是半夜夢到小哥了還是幹啥?吃壞掉啦,老子一定會去長白山去接他孃的小哥的,你別擔心,準備好裝備就成,你胖爺也要好好活動筋骨一番。”王胖子的語速極快,噼裡啪啦一通說下了愣是沒給吳邪插嘴的機會。
吳邪沉默了很久,到王胖子不耐煩地嚷嚷時才答話,他說:“胖子,我這裡出了點事,明年接小哥的事你只能一個人去,鬼璽在我店的保險箱裡,密碼就是悶油瓶進去的那一天,如果小哥還記得我,就幫我告訴他,我記得他,我……也想去接他的,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喂,天真,你他媽是怎麼回事,怎麼整的跟交代遺言一……”吳邪結束通話了電話,不能聽下去了。吳邪仰頭去找月亮,別說月亮了,屁個星星都沒有,找的他眼睛酸的厲害,眼淚都下來了,還止都止不住。
此時的張啟山送走了留到最後的二月紅,接了管家送上的醒酒湯喝下後,緩步上樓。
吳邪看到螢幕上解雨臣和王胖子接連的通話請求時,他都是直接結束通話的。
吳邪揉揉自己的眉心,依靠在窗臺上,還有些事他是必須要交代的,他的手指滑倒“安慶”這個名字上,這是他信任的夥計,此時,他只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喂,是我。”吳邪刻意壓低聲線,是聽上去成熟點又帶有威嚴的聲音。
“佛爺,找我什麼事?”安慶也是半夜接到的電話,卻不敢對吳邪有絲毫的不敬。
“我已經從鬥裡出來了,你們不用來找我。”
“好,我叫夥計不用去接您了。”
“我還有事,暫時不會回去。”
“佛爺,您……”
張啟山站停在吳邪的房門外,微側耳,裡面有聲音,但他只能聽真切吳邪的聲音。
“這不是你該問的。”吳邪的聲音頓了頓,說:“這次下鬥沒有什麼收益還損失了不少人,照老規矩,傷著的治倒好為止,殘了的保他一生衣食無憂,死了的厚待家屬,如果是獨身的多送些紙錢過去,別讓人在地下難過了。”
“是。”
吳邪交代到:“我不在這些時間裡我二叔會接下我的那些個盤口,我二叔黑白皆沾,叫手底下的那些人規矩些,我二叔看規矩比我重,不要誰犯了事,把自己交代了,我還不想回去時再少了幾個稱手的夥計。”
“可盤口的一些老人會不服啊。”
“讓他們不要忘了那些仗著是我三叔手底下老人而不給我臉的,我二叔和我三叔是一輩的。”
“是是是。”安慶連聲回答。
“沒什麼事了。”吳邪結束通話電話,看到緊接著就是解雨臣打進的電話,索性將電話直接關機了,手機被他隨手一扔,扔到了床上陷進被子裡。
張啟山的手按上了門把手,門“吱咔”一聲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在1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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