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稀客,稀客啊。”二爺紅迎出主廳,倒是臉上帶著暢快的笑容。
“老二,你非要和我如此生分。”張啟山也不與二月紅客氣,高聲回答。
兩人坐定,僕役送上茶後,二月紅問:“佛爺此去陝西可是出了什麼事?”
“事情到還真有,先不提。”張啟山遞出一份大紅燙金的請帖,說:“望二弟賞臉了。”
二月紅雙手接下,說:“大佛爺親自送來的請帖,必須賞臉,這裡還有小弟的一份心意。”二月紅說完,他身後的丫頭捧出一個遮著紅布的託盤,“佛爺,你我兄弟,多也不說,給你便收下,算我借你的,你手頭寬裕了再還。”
張啟山也不開啟,點點頭,兩人兄弟多年,交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丫頭將託盤放到張啟山手邊,捧了茶壺為二月紅添茶,二月紅拉了丫頭的手來揉了揉,低聲讓她去休息。
張啟山拿起茶杯呷了一口,餘光瞟著兩人。
二月紅看著張啟山,似笑非笑的問:“佛爺可是遇到心動之人。”
“說不清。”張啟山放下茶杯,說:“我在陝西鬥裡碰著行裡的了,開始不覺得,之後……。”
“一見鐘情?”二月紅的笑容明豔,說:“佛爺倒是性情中人,不過會下鬥的娘子都是烈性子,佛爺也是好福氣。”
張啟山低聲說:“不是女子……”
“佛爺倒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二月紅調侃道。
“說正經的,他是我張家的人?”
“可確定了?”二月紅正經問。
“能確定是張家的人,但估計也和我一樣遷出了東北。”
二月紅是知道張啟山張家血統一說的,他問:“可是那人的血統有什麼問題?”
“是。”張啟山清清嗓子說:“純正的麒麟血,解了屍蹩王的毒。”
“你的血?”
“我的不可以,那麒麟血歷代家主特有,要不是他的身手實在太差,我都懷疑他是張起靈。”
“那你派人去查了沒?”二月紅問。
“他說自己是杭州生的,我也派人去打聽了。”張啟山:“叫張無邪,少爺身子。”說完嘴角帶出一抹淡笑。
“佛爺是一見傾心?”
“有古怪。”張啟山的眼神有些暗,他說:“有說不清的感覺,不受控制,那墓裡多有古怪不說,那少年也是。”
“佛爺可是不信任你撞上的小少爺。”
“是他救了我們一行人,也不好忘恩負義。”
“那佛爺就先拴著他在你府上養著吧!但佛爺,畢竟男女有別,你自己把握好。”二月紅說著臉上卻帶著狡詐的笑意。
張啟山告辭後,二月紅喚來丫頭拉進懷裡,一通搓揉後說:“張大佛爺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二爺,我可聽得那是個男子。”
“一通風流韻事何必在意男女,他張大佛爺還是要傳宗接代的,他要世家小姐還是風塵女子的話,哪個得不到。再說亂世中冷暖自知,就是真找個漢子,丫頭,你看我的花旦扮相如何。”二月紅用指尖點點丫頭的鼻尖。
“二爺,別與丫頭開玩笑。”丫頭嬌羞的笑到在二月紅的懷裡,只是之後像是被嗆到了,低低咳嗽了幾聲。
二月紅扶起些丫頭,關心道:“可是睏乏了,這天的涼意還濃,可要好好休息。”
“只是累了,二爺可要吃麵。”
“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至於此時的吳邪,正在房間裡上躥下跳的藏東西,畢竟有些東西不好解釋,比如說彈藥和先進的下墓裝備,雖說二十一世紀的新式裝備與二十世紀的粗糙玩意大有不同,但大體的形狀樣式還是統一的,保不齊就翻船了。
至於那把吳邪死死抱緊的古劍被吳邪直接掛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