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這槍不好,也是,我回頭幫你搞一把勃朗寧,就這□□你再打幾發能把自己手腕子折了。”說著,張啟山摸向吳邪的額頭,吳邪是退無可退了,張啟山才能得逞,張啟山也就摸了幾把,過了把手癮,之後,他說:“這□□子彈打完後往上彈,要打的話橫著握。”這是毛瑟□□被淘汰的原因之一。
“我知道了。”吳邪點點頭,他到不好逐客,他的幹糧幾天前就吃完了,之後他吃的都是張啟山中途離隊給他獵來的,這還沒過長江,往外面望過去連片葉子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張啟山哪打來的獵物。
“你在哪裡學的槍?”張啟山每天都會與吳邪聊天,當然,吳邪是愛理不理。
“我留過洋,在德國。”吳邪頓了頓,說:“就是德意志。”
“你還和老九一樣喝過洋墨水。”張啟山這會兒看著眼前的少年更稀罕了。
老九——解九爺,吳邪現在幾乎對眼前的張啟山沒了脾氣,這與他爺爺筆記裡和他幻想的張大佛爺差了不是一星半點。“我學的建築學。”
“好,好,好。”看著張啟山的傻樂樣子,吳邪真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建築學是個啥。“那你在鬥裡……”張啟山天天跟吳邪閑扯,回回扯到鬥上。
“你就當我去參觀好了。”吳邪上次說的是無意間跌進的坑裡,上上回說的是醒來就在那兒了,擺明瞭就是忽悠,管他張啟山信不信。
“還有……”
“我是杭州人,三十六歲,父母俱在,幾年前繼承了我三叔的古董店,自己營生,家境充裕,好了吧?”這是吳邪最真誠的答案了,再要詳細就兜底了。
“你叫什麼?”
吳邪翻了個白眼,說:“你是不是就抓著這點不放了,你明知道我不想告訴你,你還一個勁地問,有意思嗎?”
“你叫什麼?”
“好,告訴你,吳邪,想情塊磚頭直接色你想拿塊磚頭砸死你)”吳邪嘴裡翻過一句杭州話,他是被張啟山纏怕了,跟個牛皮糖似的。
“張無邪?好名字啊!”張啟山再次進入傻樂狀態。
吳邪單手扶上額頭,他爸說他像他媽和外婆,但到底是一家的,那張啟山幫他手動加了個姓氏也算是把他從吳家暫時摘了出去,截了他和吳老狗的關系,不管怎樣,這對吳邪安全,對這個時代也安全。
“可有表字?”
“《紅樓夢》看多了吧你?是不是要幫我取一個?”吳邪式嘲諷登場,表字雅稱在吳邪出生的年代已經不多見了,而吳邪內心的張大佛爺的高大形象也崩塌的差不多了。
“可以啊,你容我想想。”張啟山像是慎重考慮後回答。
“你慢慢想。”吳邪扯扯嘴角,暗想:只要不是天真,其他隨便你去折騰。
張啟山做著沉思摸樣,突然說:“我是清宣統二年,也是新歷的1910年出生的,生辰也照新歷重新定了,是每年的3月5日,阿邪的生辰八字是何?”
吳邪愣了片刻:“阿邪……你叫我什麼?吳邪,張無邪,隨便你叫,你敢叫,再叫……哼!”至於生辰八字,小爺生在1977年,說出來怕嚇死你。
張啟山覺得這少年實在有趣,乖巧時像奶氣未脫的狗崽子,逗炸毛了又像是隻張牙舞爪的貓崽子,最找人稀罕的就是那雙眼睛,水靈靈的,啥都藏不住。
“好好好,叫你吳邪,吳邪可好?”
“隨便你了?”吳邪說的也差不多了,直接逐客。“對了,還有多久到長沙?”吳邪也細細想過了,他現在去杭州能幹什麼?沒有家底,沒有夥計,啥也沒有。去長沙的話,這張大佛爺的態度雖然奇怪了些,但好歹對他沒什麼惡意,先去蹭吃蹭喝一陣,攢點私錢再腳底抹油走人。
“三日,不出三日定能到了。”張啟山探身到簾子外詢問兩聲後回答。
吳邪不再作答,抓了竹簡子開始研究,這上面的文字憑他的古文功底大多是看得懂的,但上面大多是些怪力神語,玄之又玄的東西,吳邪雖然多少能預測到這些古籍上有能解答他疑惑的答案,但他看古籍上些“神話故事”,看得津津有味,還挺開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在六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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