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在唱歌,把他叫到這裡來!”包英大聲的說道。
“客官,這是隔壁的傳來的歌聲,好像是一位客官為一首曲子寫的詞。這是隔壁的客官親自寫的詞,恐怕不好讓人過來。”侍女恭敬的回答道。
“哦,隔壁是誰?就說包英要他的琴『妓』,讓他快快讓給我!快去!”包英覺得自己能夠琴曲寫詞的人,肯定是酸儒文人,自己的老子是城衛軍指揮使,用不著怕他。
包英想到這點確實沒錯,只有文人才會給這些曲寫詞,像包英這個的紈絝,加半個武夫,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包英還有一點沒想到,要是一般的酸儒,怎麼會在二樓的包廂,要就是下面大堂,要就是跟著某些有臉面的人物來的。
一句話,能上包廂的人,就不是普通人,可能包英惹了之後,非常麻煩的人,也有可能是包英得罪不起的人。其他的包英想到了,偏偏最重要的一點,包英卻是忘了。
得到了包英的吩咐,侍女將包英的話原原本本的帶到了陳啟的那間包廂。
“哦,包英?又是他,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你回去告訴他,有些事情不是他包英想怎樣就怎樣的。”陳啟對包英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他老爹是城衛軍指揮使,守衛這整個京城,說明倫智對包德威也很信任,所以陳啟給了包德威面子,先告誡一番。
這事情是陳啟的詞引來的,劉於海不便『插』手,就由陳啟自己處理,若是需要自己出面,劉於海再站出來。
包英得到了侍女的回稟,心中大怒,加上在包廂喝了不少酒,行事也膽大無比。直接將手中的茶杯丟向侍女,然後大手一揮,帶著包廂內的幾個家僕,往隔壁走去。
“是誰,居然這麼大膽,敢落本少爺的面子!”包英一腳踢開包廂的門,將正在彈唱的琴『妓』嚇了一跳。
“包英,你真是死『性』不改啊!”陳啟看著包英說道。看來不給包英一點教訓,包英就不知道收斂。
“陳啟?怎麼是你?這詞是你寫的?我要將這個琴『妓』帶走!”在看到陳啟的一瞬間,包英心中那一顫,但膽子馬上回來了,上次去陳啟家賠罪,就覺得窩囊,今天又在這裡相遇,包英心中壓著的怨氣瞬間爆發,一定要將這口氣給出了,落落陳啟的面子。
“你可以帶走試試,看看到時候是你倒黴還是我倒黴。”陳啟覺得好笑,如果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包英要胡來,陳啟一點辦法也沒有,但是,這包廂裡面還有一個一品大員,御史臺中丞劉於海。
包英的德『性』,強取豪奪,囂張跋扈,被劉於海深深的看在眼裡,這便說明包英以後便不可能當官了。
“我就帶走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帶走!”陳啟的話,包英絲毫沒放在心中,就算將人強行帶走,陳啟一介文弱之人,又能拿自己怎樣?
“慢著!”劉於海見包英硬搶,陳啟應該對付不了,於是向包英叫道。
“你是誰?有你說話的份嗎?”包英還是一口囂張的口氣。
“哦,那你看看我是誰,有沒有說話的份?”劉於海側過頭,看著包英。
“御,御,御史臺中,中,中丞,劉,劉,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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