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英嚇到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劉於海,自己剛才那咄咄『逼』人的人樣子,劉於海肯定全都看到了。要知道劉於海可是御史臺中丞,負責檢查百官,讓自己以後還怎麼在朝上做官,包英悔不當初。
“包英,做人不能太過囂張,要適可而止。你爹雖然掌管城衛軍,受皇上信任,在京城也算是一方大員,但這不是你在外面囂張的資本,明白嗎?”劉於海冷聲說道。
“是,是,是,劉大人教訓的是,包英以後一定會收斂。”包英結巴的說道,剛才的酒意一下子消散,現在只希望劉於海不要將這樣事情上報皇上。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一切都是陳啟,要不是他,自己就不會這樣狼狽,包英將全部的怨氣放在陳啟身上。
“嗯,知道了就出去吧!”
經歷了包英搶人的事情,陳啟和劉於海也沒有心情繼續留在這裡,剛才的琴曲彈唱也欣賞了一遍,是時候回去了。
兩人坐上劉府的馬車,回了東石巷。經過陳府的時候,陳啟下車和劉於海告別一番,便進了自己的家門。
今天晚上包英的事情,總的來說還算不錯,這綠屏樓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是一個讓人放鬆的地方,以後可以和劉於海常去。
第二天,陳啟沒有上早朝,在家裡睡了個懶覺。
日上三竿的時候,在兮時和兮衡的服侍下,陳啟穿上了兮時為陳啟做的新袍子。看著合身的新衣,陳啟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對著洗臉水,陳啟看著水中的倒影,一身純『色』衣裳。
陳啟想到了,那就是少了些『色』彩,少了些顏『色』的裝飾。以前陳啟就覺得文朝的衣服太過單調,除了錢袋,佩玉,還有一根腰帶,就沒有其他的裝飾,陳啟看得很乏味。
不經意間,看到腰帶上的佩玉,陳啟想起了那間茅屋的主人,不知道那人是誰?拋開玉佩的事情,陳啟覺得還是先把自己的衣服改一下吧。
簡單的用了些早飯,陳啟來到了書房,在書案上寫寫畫畫。不久後,陳啟拿著畫出的樣式,在後院找到了兮時。
“兮時,能不能剪出這些圖案的樣式?”陳啟將手上拿著的畫稿交給兮時。
“公子,這些花式剪出來不難,公子想同他們做什麼呢?”兮時看了一下陳啟給的畫稿,發現並不是很複雜,於是向陳啟問道。
“能剪出來就好,跟我來!”陳啟心中一喜,然後拉著兮時去了兮時的房間。兮時還以為陳啟想要做什麼,臉上一紅,跟著陳啟一起回了自己的房。
來到兮時的房間,陳啟將兮時做的衣服,也就是外面的袍子脫了下來,交給了兮時。
果然,兮時覺得陳啟就是想和自己做那事,可是現在是白天,這是不是不太合適?
“公,公,公子,現在是白天,要不晚上再,再,再……”兮時越說聲音越小,最後都聽不到兮時在說什麼。
“兮時,你是不是想岔了?”陳啟開始還沒有明白兮時話中的意思,立即反應過來,於是笑著說道。
“啊!難道公子說的是其他的事情?”被陳啟說破,原來真的是自己想錯了,兮時尷尬無比,低著頭,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