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迷』『迷』糊糊的用了午飯,陳啟決定先把手鐲送給兮衡,然後再將空士一起叫來商議一下掙錢的方法,如果在不想個辦法,等皇上賞的錢用完後,以自己那微薄的俸祿怎麼夠用?
空士的老本行就是做生意,加上自己的想法,給出一個計劃交給空士去辦,應該能夠掙錢。
“良辰,將兮衡叫來。”
不久,兮衡便到了後院,陳啟的房間。
“少爺,你找我來有想做什麼?”兮衡有些拘謹,而且兩隻手好像隨時都要將靠近的人推開似的。
兮衡的舉措,讓陳啟很無語,自己就這麼可怕?就那麼禽獸?需要時時刻刻的防著自己?
“兮衡,你是我府上的管家,身上總要有些站得住場面的器物,這是我給擬挑的手鐲,你看看。”陳啟開啟桌山的錦盒,讓兮衡看看裡面的鐲子。
兮衡轉睛看向桌上的錦盒,一隻用溫潤之玉製作的手鐲靜靜的躺在那裡。
“少爺,這是送給我的嗎?”兮衡不敢相信,自家少爺會送自己手鐲,還說對自己沒有歪心思,打死兮衡都不會信。
“怎麼樣,喜歡嗎?”陳啟看著兮衡臉上的猶豫之『色』,不知道她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少爺,這手鐲太貴重了,我怕我配不上它!”兮衡遲疑了一下。說不喜歡那是假的,可是這手鐲玉『色』溫潤,肯定是貴重無比。要是手下玉鐲,保不準自家少爺還有其他意思,是以,兮衡不敢輕易答應。
“怎麼,不喜歡,不喜歡就算了,我送給良辰。”陳啟輕笑,兮衡應該是喜歡的,估計還是因為那該死的誤會,所以不敢接受。
“多謝少爺,這玉鐲還是先給辰妹妹吧!”旁邊的良辰看到這玉鐲,兩隻眼睛本就離不開,一聽陳啟說要送給兩人,一下笑開了花。
“等等,少爺,我又沒說不喜歡!”兮衡一下叫住陳啟,然後紅著臉小聲的說道,然後飛快的將手鐲戴上手腕。
“良辰,我剛才也說了,你們衡姐姐是管家,身上要有拿的出手的器物,以後再給你們買吧!”剛才已經放出話了,總不能不搭不理的就給了兮衡,陳啟覺得還是要解釋一下。
“少爺說了就不能反悔!”雖然陳啟沒有將手鐲給兩人,卻是作出了承若,但是陳良還是調皮的說道。
“少爺我什麼時候說話不作數了。好了,你們看看空士在不在家,在的話,將他叫來。”陳啟對於這兩個丫頭很無語。平日裡和自己接觸最多的就是這兩人,同時對自己的脾氣最瞭解的也是這兩人,說話最放鬆的還是這兩人,最不見禮的依舊是兩人。
“是,少爺!”
良辰走後,房內只剩下陳啟和兮衡,氣氛一下便的曖昧無比。兮衡戴著手鐲,站在房中央,被陳啟盯著看,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之,就是很不自然。
就在兮衡下定決心要退出去的時候,空士和良辰過來了。
“少爺,我來了!”空士對陳啟見禮。
“良辰,你們兩先出去。”陳啟朝良辰揮了揮手。
“是,少爺!”
“你們兩坐!”
“今天,我本來想買些好東西給家裡人佩戴,讓別人看起來不至於那麼寒磣。於是帶了三萬兩銀票出門。當我到了首飾店,看到一個銀鑲玉的耳墜居然要一萬兩銀子,然後我震撼了。要是買一套首飾,那該要多少錢?”
“於是我就買了一個玉鐲,知道多少銀子嗎?一萬八千兩,想想少爺我雖然有些小錢,但要是多來幾套,就算是少爺我把宅子賣了,再加上我也賣了,銀子都不夠。”
“我很好奇,為什麼那些人有這麼多銀子,當官的,一品大員,一年的俸祿也就是一萬多到兩萬兩,可是這錢哪裡經的起這麼花?”陳啟將心中疑問和不快一下全倒了出來,物價這麼貴,憑著那點錢怎麼買這些貴重的物品?就像自己,一年才一千多兩。當然,只是吃飯肯定夠了,可是誰家不會買一些金銀之物,那錢從哪裡來?
兮衡聽陳啟說,這個玉鐲要一萬八千兩,一下子顫抖起來,沒想到自家少爺送自己這麼貴重的東西,心底有種還回去的想法。
“少爺,你可能來京城沒多久,有些事情還不是很清楚。當官的並不是只靠著那點俸祿生活,北城的商鋪,有半數都和京城的臣員有牽連。雖然這些朝臣沒有直接參與,但是他們都有分成。”空士在京城討生活這麼多年,其中的一些門道還是知道一些。比如說自己,就是因為沒有人在背後,所以才會成為厲快刀的目標,要是自己有人,厲快刀絕對連吭聲都不敢吭。
“哦,是這樣啊,我就說嘛,就算收受賄賂也不會有這麼多錢,原來他們都是一個個隱形的大老闆啊!”陳啟恍然大悟,原來官商勾結,官越大,生意越大,試問一個一品大員開的店鋪,誰不買面子,而且在這繁華的京城,能虧本嗎?
兮衡聽著陳啟和空士的對話,便知道家裡肯定是銀錢不多,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
“少爺,你是不是短銀子了?要不這鐲子還是還給少爺吧!”兮衡將鐲子脫下,站起來遞向陳啟。
“你這是做什麼,雖然少爺我不是很有錢,但是小錢還是有點,還不至於賣東西過活。”陳啟拿著鐲子,給兮衡帶上,推著她回到座位上。
看著兮衡手上的那個鐲子,空士有些感動,沒先到陳啟會花一萬八千兩買首飾送給下人。剛才陳啟說多買幾套,那不就是家裡的每個人都有一套嗎?對下人這麼好的主子,上哪找去?
空士決定要做點事情,不能拿著陪給自己的兩萬兩過後半生,而且自己的外甥也是陳啟的下人,只要陳啟好了,跟著陳啟的人也會好。
再說被陳啟送回椅子的兮衡,第一次有人對自己這麼好,隨即又想到自己誤會自家少爺的意思,現在想來,如果他真的想要自己做他的女人,那就依了他吧!難得遇上一個這麼好的人,相貌堂堂,待人親和,定是個良人。
陳啟完全沒有看到空士和兮衡潛在的變化,都在想著接下做點什麼掙錢的事,讓陳啟不再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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