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包德威送來的八千兩銀票,陳啟很高興,沒想到只是一件小事就能收這麼多銀子。以後是不是再被人打幾次呢?看著手中的銀票,原本被包英打導致的壞心情,慢慢變好。
“美景,把兮衡叫來。”兮衡已經做了幾天管家,陳啟不知道她做的怎麼樣,打算叫來問問,順便將今天得來的收益交給她。
不久,美景便把兮衡叫到大廳。
“少爺,這麼晚了,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兮衡很奇怪,都戌時末了,還要叫自己,昨天晚上少爺去了芙蓉閣,不會是想……
想到這兮衡不敢想下去,回想剛來到陳府的點點滴滴,為自己起名字還特地念了首詩,還有之後零碎的肢體觸碰,兮衡很後悔為什麼要問陳啟這話,要是陳啟直接要自己陪他,那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陳啟坐在椅子上還沒有說話,看著兮衡臉『色』由白變紅,又從紅變成紫紅,這是怎麼了,生病了?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這女人的想法。
“嗯,美景,你們去忙你們的,良辰,去我房間鋪好床!”讓你想歪!陳啟知道兮衡是想到了不健康的東西,於是出言嚇嚇她。
果然,聽到陳啟要良辰去鋪床後,兮衡臉『色』一白,身體不停的顫抖。
“過來,做我腿上!”見良辰美景走了,陳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兮衡說道。
“少爺,我,我,我……”兮衡感覺挺委屈的,眼中淚水轉溜,小步小步的走向陳啟。
自己是奴僕,主人的要求又怎麼能拒絕呢?
當兮衡坐在陳啟的腿上時,看著兮衡那委屈的臉,陳啟發出了笑聲。
“你是不是以為,今晚少爺我要你侍寢?你想多了,誰叫你胡思『亂』想,以後還胡思『亂』想嗎?”陳啟也沒有用手摟著兮衡,只是後背靠著椅子,足足的做了一回柳君子。
明白了陳啟的話,兮衡噗嗤一笑,自己怎麼會這麼想呢?少爺平時斯文溫和,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馬上又想到陳啟戲弄她,一下自己站了起來。
“少爺,你太壞了!居然這樣戲耍兮衡。”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叫你來是有一些事情問問你。”陳啟停止了笑聲,說起了正事。
“少爺,你說!”兮衡平復了剛才波動無比的情緒,回答著陳啟的話。
“這幾天管家做的怎麼樣,感覺累嗎?”
“不累,府上的事情不是很多,只是每天算一下采購用的錢,基本上沒什麼事請。”
“那好,我也沒做過管家,你自己做著看,如果有什麼不知道的,找空士問問。”陳啟不知道能夠些什麼建議,只能讓她找空士學點經驗。
“是,少爺!”兮衡點頭道。
“這是八千兩銀票,你拿著,等用完了,再向我拿。”陳啟將手中的銀票遞給兮衡,但是看著兮衡頭上『插』頭髮用的都是木簪,於是心中一動,要不要給她買些首飾,畢竟她是自己的管家,也就是陳府的門面,如果衣著首飾太差,會不會落自己的面子。
“少爺,沒事,我就先下去了。”兮衡看著陳啟在那出神,以為是陳啟看自己愣神了,剛才的念頭有遲來了,生怕陳啟真的叫她服侍就寢,於是說完沒等陳啟說話,便跑出了大廳。
直到兮衡跑著離開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陳啟才知道自己出神了,本想和兮衡再說幾句,沒想到她居然走了。想到自己剛才的想事情發愣的樣子,確實有點想豬哥,也難怪比自己大一些的兮衡會有這樣的想法。
陳啟搖了搖頭,想著兮衡那妙曼的身材,經過一番打扮後,非常好看,前些天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剛才把她留下來暖暖床,就算什麼事情都不做也好啊!拍了一下額頭,陳啟離開了大廳,去往臥房。
翌日,陳啟依舊早期上朝。朝臣見陳啟上朝,於是原本準備要稟報皇上的事情也推遲了時間,當然,那種不能推遲的軍國大事,眾臣還是照常稟報,不過現在算的上國泰明安,也沒有這樣的事情需要處理。
很快,幾個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有幾個三四品的官員說了出來,陳啟也懶得反駁,因為都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沒什麼含義。眾大臣都不是議事,便早早的散朝了。
陳啟回到家,換了官服,帶了銀票,便獨自去北城尋首飾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