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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及反應過來,嘴唇已被柔軟的雙唇堵住,腦子瞬間進入缺癢狀態,思緒直接定格。
冰山美人熱情如火,魔鬼身材『蕩』漾著無限激情,在他身上扭動著、廝磨著。她雙手『亂』抓『亂』撓,口舌間更是帶著沉重的喘息,彷彿尋覓甘泉的乾渴者一般,對著他的雙唇瘋狂吮吸。
從身上傳來那銷魂蝕骨的感覺,讓他幾疑身處夢境。就這麼被冰山美人強抱、強吻了,他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他弱弱地問自己,他願意去反抗嗎?
他被她的身子衝擊著,撞到了冰冷冷的水泥柱。他驀然警醒過來,這可是在陽光洗浴城地宮,接下來他可能還要面對唐老三及其手下更瘋狂的進攻,現在可不是享受軟玉溫香的時候。
他攔腰抱起她,見她仍是不依不饒地在他身上又抓又撓,忍不住伸手拍打了一下她的翹『臀』,讓她安穩一些。
感受著手掌上傳來的驚人彈『性』,他忍不住再重重地抽打一下。卻聽到她一聲嬌呼,那聲音又媚又脆,讓他有渾身酥軟的感覺。
泥馬的,這冰山美人撕下冰冷的面具,能風『騷』到骨子裡去。在外冷若冰玉,內裡風『騷』入骨,這樣的美女,可真是可遇不可求之閨房極品。
他頂著滿腦子的綺念,將她抱進值班室,端起桌子上一杯冰冷的涼水,朝她臉上潑去。
冷水刺骨冰寒,讓她神智稍顯清醒,伸手去擦臉上的水漬。他感到這能管用,端著空水杯再去飲水機前接了滿滿一杯涼水,再次向她臉上潑去。
“混蛋,你要找死呀。”
她如睡夢中被人用冰水潑醒一般,清醒過後,第一件事就是罵人。
她飛快地抹著流向玉頸的冰水,那動作充滿了無限動感。她到底受過特殊訓練,神智恢復得很快,目光逐漸顯得清冷,瞪著他道:“敢拿水潑我,你還是這世界上第一個。混蛋,你過來,讓我踢死你。”
在她口中,混蛋似乎成了何鴻遠的專用名詞。她叫著順口,便覺得這麼稱呼他最恰當。
何鴻遠卻是不幹了,道:“教官,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能否不罵人?”
“你這個混蛋,對敵人都能粘粘乎乎,真是急死我了。我說你就是個混蛋……”
她說的是方才何鴻遠和竇虎對敵之事。依著她的脾氣,這是趁勝追擊,乾淨利落消滅敵人的事,她就是見不得何鴻遠婆婆媽媽的樣子。若不是她受體內春『藥』的煎熬,早就使將竇虎給消滅,哪需何鴻遠這麼囉嗦。
她罵了何鴻遠兩句,感到體內又有異樣的春『潮』在湧動,清冷的目光逐漸顯得『迷』離起來,如春水盈盈。
感覺到體內的『藥』『性』未散發盡,她連忙盤膝在保安室破舊的沙發上,喘息著向何鴻遠道:“混蛋,快為我接杯水來。”
何鴻遠暗罵道:“美女了不起呀?罵人的聲音再好聽,也是在罵人。求人幫忙還不忘罵人,小心小爺讓你喝我的口水。”
不過他僅是腹誹兩句而已,倒也不會真的下作到在水裡吐口水。想到自己拍打了兩下她的屁股,也算是討還了點利息,讓她罵幾聲也無妨。
他接了一杯水,將水杯端到她面前,也不知她要喝水,還是要讓他潑水。她的櫻唇已湊到水杯口子上,銜住它咕嚕咕嚕喝著水。
她仰著螓著,玉頸伸展得纖長而秀美,肌膚潔白似雪,向胸前豐盈處延伸,引得月黃『色』羊『毛』衫內的景緻更惹人遐思。
何鴻遠見她胸『潮』起伏的樣子,不由得吞嚥了一下口水。他忍不住臆想,這顫巍巍的一對真傢伙,絕對比之周熒和張春月大上一號,手感定然更是上佳。
她喝完一杯水,喘息著道:“我若是再控制不住『藥』『性』,你再拿冰水來潑我。”
何鴻遠聽她不再開口罵自己混蛋,也只是小小遐想一下她『藥』『性』再次發作時,他是否還能拍打兩下她的翹『臀』。可他立馬想到他倆還要面對來自唐老三的危機,此刻可不是他起花花心思的時候。
他見冰山美人盤膝打坐的樣子,似乎也是學過華夏古武內家心法,她在運轉氣機壓制『藥』『性』,他的『摸』骨術能通經脈,更能接骨、拆骨,不知能否影響她的腦神經?
冰山美人口中發出洞簫般的喘息聲,那波濤胸湧的樣子,更顯得誘人。他強制壓制心神,站到她的身後,舉起右手壓在她後腦腦戶『穴』之上。
從他學過的中醫知識來說,腦戶『穴』屬人體督脈。人體奇經八脈,任脈主血,督脈主氣,為人體經絡主脈。華夏古武也有打通人體任督二脈,內家功法大成的傳說,有著頗多爭議。但這二脈主導人體氣血執行,卻是不爭的事實。
冰山美人服了春『藥』已有些時候,『藥』『性』早已被她的腸胃吸收,進入她的血脈,由血『液』執行到人腦中樞神經,再由中樞神經產生興奮或致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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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鴻遠運起內勁,右手拇指在她腦戶『穴』上擠壓著,勁氣從指尖緩緩作用在她的腦顱上,再由顱骨穿透她的腦膜,在大腦皮質間進行溫柔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