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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唐老三見孫建飛未接聽見他的電話,爆了一聲粗口,從口袋裡掏出電梯ic卡,扔給侍立一旁的貼身保鏢竇虎,道:“去地宮看看,孫建飛特麼的不會是在那邊先找了個女人,耍夠了再為我辦事吧。”
“地宮?”竇虎此前從未去過這地方。
“對。坐一號電梯下到地下室,去看看孫建飛這混蛋到底搞啥名堂。”
唐老三說著,點燃一隻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
何鴻遠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孫建飛三人拉進保安值班室,而後拉上值班室的門。他躲到水泥柱後邊的陰暗處,緊盯著電梯口,嚴陣以待。
可是從水泥柱另一側傳來的冰山美人沉重的呼吸聲,滲雜著壓抑的嬌喘和細不可聞的輕『吟』聲,如絲竹入耳,如述如泣,讓他血脈賁張。
在這幽暗的環境中,耳中充斥著如此銷魂蝕骨的聲音,彷彿空氣中都飄『蕩』著曖昧氣息。他腦海中閃現出未來老婆周熒和情姐姐張春月的身影,在這樣的環境裡,由這兩位他心愛的女子陪伴左右,才是享受旖旎時光。
電梯執行的聲音終於響起,他豎耳傾聽著它上去,又下來。電梯門開啟的這一刻,他身側的冰山美人似有所覺,竟是屏息以待。
一道矯健的身影從電梯裡出來,向值班室走去。
何鴻遠感覺這身影似曾相識,他將目光落在對方身體兩側即將及膝的雙手上,驀然想起來人是唐老三的貼身保鏢,曾經的全國散打冠軍竇虎。他曾因上次投資商在陽光洗浴城受訛詐之事,和竇虎過過招,對對方的通臂拳深為忌憚。
“孫經理——”
竇虎對著值班室叫喚一聲。他的聲音哄亮,在地宮迴響著,讓人耳邊有嗡嗡作響的感覺。
“竇兄,別叫喚了,他們已被我拿下。”
面對竇虎這樣的高手,偷襲手段並不能湊效。何鴻遠準備先和他磨磨嘴皮子,能說服對方離開最好,反之也能拖延一下時間。
竇虎習慣『性』地左手長臂向身後一揮,做出一個防禦『性』的動作,而後將身子轉過來。見到何鴻遠從水泥柱後邊現身出來,他不由得目光一凝,道:“原來是你。”
“竇兄,上次一戰,咱倆鬥了個旗鼓相當,讓我回味無窮。”何鴻遠誠摯地道,“我總是期待著和竇兄再次切磋,而後把酒言歡,交個朋友。”
上次受何鴻遠讓了一招半式,讓竇虎記憶猶新。他也是重情之人,總覺得欠了何鴻遠一份情,但他更重職業道德,知道他如今和何鴻遠站在敵對的立場,何鴻遠出現在這裡,就是他的敵人。
他向何鴻遠抱拳道:“上次承蒙你謙讓一招,我竇虎仍然記在心上。錯過今晚,我請你吃飯喝酒。”
何鴻遠暗叫有門,這竇虎能記著他人之情,便不是那種壞到骨子裡的人。
他指著地宮四周,問道:“竇兄,你以前是否來過這地宮?”
竇虎打量著四周,道:“我平時只負責保護唐總的安全,對於其他的事,一概不去過問。”
何鴻遠點點頭,道:“你受僱於唐老三,也只是捧他的飯碗,賺一份薪金,這我能理解。可是唐老三所做之事,天人共憤。你瞧瞧這地宮裡關著多少販賣來的妙齡少女,唐老三扼殺了多少人的人生,給多少家庭帶來痛苦!像他這樣的人,堪稱人間惡魔。你保護著這樣的人,不覺得良心有愧嗎?說句更難聽點的話,你不覺得你賺取的薪金,都沾著他人的鮮血嗎?”
他見竇虎面現遲疑之『色』,便將方才從地宮值班室裡取來的一串鑰匙掏出來,又道:“竇兄,你可以去地宮裡的各個房間看看,這就是人間地獄。試想若是你的親人被關在這裡邊,你做何感想?”
竇虎嘆息一聲,道:“唐總乾的什麼事,我看在眼裡,心裡也有數。我不去碰他的那些事,也是打心裡排斥他的做法。”
何鴻遠欣喜不已,以為這麼輕鬆就說服了對方,連忙道:“竇兄,現在是你置身事外的好時機,你可以現在就走,離唐老三遠遠的,不必背一個助紂為虐的罪名。憑你的身手,到哪兒都能混口飯吃。”
竇虎苦笑著道:“兄弟,你這麼看得起我,對我循循善誘,這份情我記下了。我當人家的貼身保鏢,拿人錢財,保人平安,如今僱主有難,我若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以後怎麼抬頭做人?”
何鴻遠這才知道,對上竇虎這種一根筋的江湖漢子,向其講大是大非,純粹是浪費口舌。不過好歹也算是拖延了一會兒時間。
“混蛋——”
從水泥柱後傳來冰山美人一聲如嬌『吟』般的呵斥。她輕喘了一聲,又道:“把他手腳給打斷,讓他後悔不早點跑。浪費口舌幹啥?”
何鴻遠心裡暗道:“姑『奶』『奶』,我就是要跟他浪費口舌,好拖延時間。他都不急,你急什麼?”
竇虎已亮出通臂拳的招式,向他道:“兄弟,只要你能打斷我的手腳,我這保鏢也算盡了責。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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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種人,有理也是說不清,該怎麼著,還是得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