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緻拭擦了一番上身,又將美好的身段沉入水中,卻是將一條晶瑩剔透的大長腿伸出水面,動作如舞蹈般柔美,曲著秀足輕拍著水面。
何鴻遠哪能放過這一揩油機會,伸手『摸』上她柔若無骨的玉腿,內心不竟呻『吟』一聲,連雙掌都在微微顫抖。他吞嚥了一大口唾沫,舌頭頂在上顎傳來的刺痛感,讓他神智清醒了些。
他使出『摸』骨術,為她的兩條玉腿按摩了一遍,最後將她兩隻玉足反覆按摩,似『摸』骨又似褻玩,刺激得她美眸如醺,俏臉逐漸有了紅潤之『色』。
美『色』當前,坐懷不『亂』無啻於自殘。
他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湊近她的鮮嫩雙唇,嘴裡卻又是一陣子刺痛,只好搖頭苦笑道:“熒姐,你好狠心呀。”
周熒羞澀道:“你暫且忍耐一些,待我解決了死人妖的事,便任你怎樣。”
何鴻遠吐出舌頭道:“你今晚的狠心,表現在這兒。”
“咦,你的舌尖怎麼被咬破啦,不小的一道口子呢。”
“還不是你咬的嗎。”何鴻遠訴苦般地道,“你再看看我的手背,青一塊、紫一塊,我快要被你虐得體無完膚。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能讓你醉酒。”
“這些——這些都是我的傑作?”
“今晚這房間裡只有咱們倆人,不過也說不定是我自虐的結果。”
何鴻遠接著寬慰她一句,又突然回想起什麼,驚喜地問道:“熒姐,你方才說解決了死人妖的事,便任我怎樣?”
“我說什麼了嗎?你聽岔了吧,我可什麼都沒說。”周熒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來,為我拿一條浴巾來,為了安慰你受傷的身體和心靈,我准許你抱我到床上,併為我好好按摩。不過在為我按摩之前,你得先衝一下臭烘烘的身體。”
何鴻遠拿來浴巾,湊到她面前,眉開眼笑地道:“能抱抱也不錯。”
她伸手拍拍他的俊臉,道:“乖,先閉上眼睛。”
何鴻遠苦瓜著臉閉上眼,她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龐,輕聲道:“小傢伙,等著吧,如果我能帶你去看望我爺爺,你我之間才算邁出了真正一步,到時那死人妖,就是一個笑料。”
第二天一大早,何鴻遠溜回自己的客房,見司機老鄭睡得正香,便艱難地驅除腦子裡和周熒同床共枕的溫柔滋味,盤膝於床打坐。
過了許久,老鄭才躡手躡腳地起床,似乎生怕驚到他一般。他心裡暗笑,這老鄭不愧是為領導當司機的人,既懂進退又知趣,也算是司機中的人才。
他緩緩睜開眼,向老鄭道:“鄭師父,周縣長昨晚醉酒,上午可能得好好休息,下午去省財務廳那邊辦完事,咱們才準備回縣裡。”
“沒事,我的車輪子,聽從領導的號召轉動。”司機老鄭道,“那今早我可能得送送溫記者,她昨晚照顧周縣長很辛苦,我得送她去上班。”
“溫記者?”何鴻遠詫異地道,“她昨晚來過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昨晚周縣長醉得厲害,由溫記者攙扶著她回客房的呀。”
老鄭說完,便進了衛生間,絕口不提何鴻遠醉酒的事。
何鴻遠呆呆地坐在床上,想著自己身上累累傷痕,可能和爛醉如泥的周熒無關。似乎也只有溫馨這小路障,才有如此暴虐手段。
他想到自己舌尖上的傷勢,這分明是咬傷。難道他今晚酒後,對她做了什麼不軌之事,才使她對他施暴。
完了,真有可能是這樣。否則她無緣無故如此虐他幹嘛。
他慌忙跳下床,借了老鄭的手機,撥打溫馨的手機號,手機裡提示對方已關機。
他撥通丁克的手機,後者聽到他的聲音,無比頹喪地道:“兄弟,你的電話來遲了一步,我剛送馨姐上了飛機。”
“一大早的,小路障這是要去哪兒?”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心堵。
“馨姐回京都去了。她說她可能就是屬於京都的人。”丁克道,“我感到馨姐的情緒非常低落,那雙眼通紅的樣子,似乎一夜未閤眼。”
溫馨這麼急著離開,昨晚可能真的發生了讓她傷心的事。何鴻遠更是認定,他昨晚真的冒犯了溫馨。
想到就這樣惹小路障傷心地離開麗都,他是罪魁禍首啊。
他正傷感著,只聽丁克在手機裡道:“兄弟,馨姐有一份禮物要送你,放在我車上,我現在給你送過去。”
“兄弟,我覺得馨姐對你可真不錯。你不覺得嗎?”
丁克這話,聽上去明明是在為溫馨抱不平,但現在何鴻遠覺得,這是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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