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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何鴻遠被周熒的嘔吐聲吵醒。他擰亮床頭燈,正要張嘴呼喚周熒,卻感到舌尖一陣子刺痛。
他悶哼一聲,起床時更覺得湧身痠疼,彷彿酒醉後受到酷刑一般。
周熒蜷縮著身子,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的v領『毛』衣和身下的被子、床單,滿是她吐出的汙穢之物。房間裡充斥著酒精和餿味混雜在一起的怪味道,令人掩鼻。
何鴻遠見她面容蒼白,口中仍在不停乾嘔,神情難受之極。他顧不了渾身痠疼,連忙找到熱水壺去燒開水,然後擰溫熱的溼『毛』巾,過來為她拭擦嘴角和頸脖間的髒物。
“熒姐,你感覺怎麼樣?”他強忍著舌尖刺痛,問道。
周熒柳眉輕蹙,喘息一聲,捂著腹部又是一陣子乾嘔。
何鴻遠連忙攙扶她坐起身子,一邊拍著她的俏背,一邊將髒兮兮的床單、被子拉扯開去,扔到客床另一側地上。
周熒靠在他胸前,花容憔悴,神情萎靡,難覓那絕代風華和高貴氣質,卻更如嬌柔的鄰家女孩一般,惹人愛憐。
何鴻遠一手扶著她,一手施展『摸』骨術為她按摩,消耗了不少內勁,才見她臉上神情舒緩了不少。
他低頭凝視著她,柔聲問道:“熒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她軟綿綿地道:“渾身無力,胃裡卻是翻江倒海。”
他連忙道:“你再躺一會兒,我給你倒杯開水。”
她蹙眉搖搖頭,道:“身上好臭,你扶我進衛生間。”
像她這樣的高貴女神,怎能容許自個兒身上瀰漫著這樣一股怪味。他連忙將她扶入衛生間,為她開啟浴缸的水龍頭並調好水溫,道:“熒姐,我去外邊收拾一下,再給你倒杯開水。你泡完澡,喝上一杯水,我再為你『摸』骨推拿一番,酒氣應該也散得差不多了。”
周熒靠在牆上,輕輕點點頭。
他拉上衛生間的門,忙活了一通,又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發現他的手臂、手背上,有好幾處淤青。結合自己舌尖處的刺痛,暗忖昨晚酒醉後,難道和熒姐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親密接觸?還真看不出呀,熒姐的手段竟如此暴力。
不過醉酒之後,親熱手法暴虐一些,可能也正常,待會兒得讓熒姐好好補償一下。
他傾聽一下洗手間裡的聲音,感覺並無聲息,便走到衛生間門邊,問道:“熒姐,你泡好澡了嗎?”
“小遠,你進來一下。”她在門內聲音虛弱地道。
他按捺不住歡躍的心跳,長呼了一口氣,推門進入衛生間。只見周熒坐在馬桶上,短髮齊耳,玉耳晶瑩,玉頸生香,香肩如削,酥胸微『露』,更兼白嫩的翹『臀』半『露』,坐姿無比誘人,哪還有半分昌隆縣『政府』裡高冷女神的形象。
可她臉『色』蒼白,額際冒著虛汗,神情卻是不大對頭。
他連忙伸手『摸』了一下額頭,又把了一下她的脈搏,道:“只是酒後虛脫,休息一下便沒事。”
她拉著他的手,道:“小遠,我沒力氣,你——你扶我過去泡澡。”
何鴻遠的目光從她豐胸雪溝,滑到她白皙的大腿和小蜜桃般的翹『臀』上,感覺有點口乾舌燥。
她似有所覺,道:“小遠,你轉過身去。”
他艱難地轉過身子。她拉著他的手起身,窸窸窣窣地整理一下衣物,放水衝了馬桶,才由他扶著走向浴缸。
“小遠,你還得轉過身去。”
她說著,見他聽話地轉頭他視,便又開始寬衣解帶。
何鴻遠心裡暗笑,反正要泡澡,解手完何必整理衣物,直接脫了跳進浴缸不就成了嗎?熒姐還真是講究。
他的目光一轉兩轉,轉到浴室牆壁掛著的鏡子上,只見周熒正在鏡子裡寬衣解帶,那令人血脈賁張的魔鬼身材,那如玉如瓷的晶瑩肌體,那彎腰間展現的柔美身曲線和銷魂動作,足以定格成西洋油畫上的珍貴畫面,成為一幅藝術珍品。
他雖然時常為她『摸』骨按摩,對她的身體結構也瞭然於胸,可那是在衣物、『毛』巾遮蓋下,遮遮掩掩的逞下手足之慾,像那種玉體陳橫、一覽無餘的情形,只能是在他腦海裡臆想而已。
隨著一聲嘩啦入水聲,她跨入水缸中,將美好的身子沉入水中,僅『露』出玉頸之上『裸』『露』在空氣中,對他道:“小遠,你——你幫我拿一下沐浴『露』。”
何鴻遠如夢方醒,將目光從鏡面上移過來,拿來沐浴『露』,蹲下身子,鼓起勇氣道:“熒姐,要不——要不我為你擦擦身子吧。”
她並不回答,而是側過身子,將雪白光滑的俏背對著他。其肌若凝脂,水珠如線,從綢緞般的肌體上滑下,這就是一幅充滿動感的圖畫。
他將沐浴『露』輕柔地塗抹在她的俏背上,她身子輕微顫慄一下,竟是放開抱在胸前的雙手,玉手反繞到背後,將沐浴『露』向前胸劃抹。
他的目光穿過她的腋下,落在那兩團半『露』的豐盈上,從視覺神經到腦神經,都有顫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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