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道:“春月姐,你可不能這麼對我,你小心不要把我推下去。”
倆人所站立的石板路兩邊,一側是小溪,另一側是水田,被推下路基可不好玩。
“大半夜的嚷嚷什麼?快給我出個主意,否則我真的推你下去。”
張春月一手插腰,一手揮舞著手電筒,樣子非常誘人。
“有求於人還這麼囂張。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春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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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鴻遠嘟囔了一聲,然後道:“春月姐,以王二存家的情況,王二嬸周賽芸是家裡的頂樑柱,哪怕倒下一天也不行,不可能對她實施節育手術,因此只能做王二存的工作。王二存生病後,對妻子周賽芸養育四個女兒的辛勞,應該是深有體會。如果他能簽下承諾書,在他身體復原到一定情況下,對他實施節育手術,我們的工作任務也算完成了。”
張春月對此並不樂觀,道:“王二存能拋卻他根深蒂固的傳宗接代的思想嗎?我看這事有點懸。”
“生了四個女兒,卻要先剝奪兩個女兒受教育的權利,只要王二存稍有點腦子,現在想到的應該是這個家的出路,而不是傳宗接代。”何鴻遠道,“而且明後天他可能會選擇跟我下山,住進鄉衛生院,我們可以做做他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明天上他家,是正常的進村入戶走訪,不必馬上對他家落實計生政策?”
“領導就是領導,理解能力不同凡響。”
“少拍馬屁。”張春月橫了他一眼,“王二存的工作就交給你負責。一定要做通他的思想工作,最好能早點籤一份承諾書,讓我們對領導有個交待。”
何鴻遠一臉鬱悶地道:“領導,你還是推我下去吧。你交給我的工作任務,讓我感覺壓力太大。”
“不推。推了你下去,我到哪兒再找這麼能幹的下屬?”
張春月嬌笑一聲,歡快地轉身,體態如少女般輕盈。她正邁步時,手上的手電筒突然失去了燈光,腳下正是一條水田通向溪流的排水渠,她一腳踩空,右腳進了僅腳掌寬的排水渠,嘴裡發出一聲驚呼,身子向路右邊的水田撲去。
何鴻遠眼疾手快,急忙伸手一把將她拉住。他慌忙間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使勁拉拽之下,她的身子撞入他的懷裡。
張春月一聲痛呼,倒在他懷裡道:“小何,我的右腳好疼,是不是小腿斷了?”
何鴻遠從後邊半摟半抱著她的身子,隔著柔軟的衣衫,能感受到她溫熱的肌膚的彈性。他下意識地揉捏了兩下,感覺入手處豐腴而有彈性,彷彿按到了渾圓碩大的彈力球。
他心裡微微一驚,自己竟摸了領導的胸。
可是他又難捨這軟玉溫香的感覺。自從和相戀三年的女朋友分手後,他已一年多未近女色。而且從修煉道一道長教他的吐納術開始,他每晚入睡前和每天早上起床前,男根都杵得疼痛。這回它竟不管不顧地昂頭挺立,堅硬無比。
張春月後背貼在他寬大溫暖的胸脯上。他的個子比她高了半頭,她玲瓏的左耳正貼在他的嘴邊,從他嘴裡撥出的熱氣,吹得她耳際一陣酥麻。右胸又被他溫熱的手掌覆蓋,她覺得彷彿有連綿不絕的溫熱氣息,從胸間向全身漫延。
傍晚在村支書王有福家,她用溫水拭擦過身子後,便脫下了胸衣。薄薄的秋衫和吊帶背心,讓她在夜風中感覺寒冷。可是他手掌的熱撫,卻讓她覺得胸腔在發熱膨脹,胸峰上兩粒變得發硬。她的身子漸漸發熱,又漸漸酥軟。
她咬著嘴唇,暗暗羞惱他的輕薄,有心想推開他,卻覺得摸在她身上的手,彷彿具有魔力一般,讓她渾身乏力。
倆人誰也不敢動,靜靜品味著溫柔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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